挣,手抬起来又无力的垂下。
急的眼睛一下红了。
“我不走!”
“时崇!”
她脑子发晕,眼皮打架,强撑着神看他。
他一早就这么决定的。
他要送她走。
瞒着她,顺着她,偷偷给她下药。
他不要她陪,要自己去涉险!官洛洛要疯了,眼睛滚烫,原淳用大衣把她裹好,交给时家的保镖,那些人都是命拴在时总手上的,会拼死保护洛小姐。
官洛洛动不了,说话都没力气,就死死睁着一双眼睛,求他。
别让她走……时崇抓着围栏的手都要攥碎了。
海风吹的他眼睛通红,等到官洛洛被放在救生艇上,绳索慢慢下移,他垂眸看着她,声音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好好的,等我回去。”
官洛洛急哭了,唇角咬出了血,她眼前一黑,彻底睡过去了。
时崇直到官洛洛的船开远了才收敛起目光。
云想电话打来。
人在快艇上,海浪声巨大,声音夹杂着海风,气急败坏。
“开始了没?”
时崇将眼里的红压下,转身朝首层甲板去。
“十分钟,云亦明交给你了。”
说完便挂了。
云想开着快艇,笑骂了句德行,手机一扔,猛踩油门。
他药效刚散,整个人燥的很,抄起手边的酒瓶子,仰头往嘴里灌,再全吐了。
为什么吐?
漱口!甲板尽头有三层围栏。
赵擎瑛被绑在第一层和第二层中间。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但面容依旧淡定。
“重国,你这是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
慈眉善目,说话温温柔柔。
蒋重国是被逼红了眼,他方才想要下船,结果被时家拦住揍了一顿。
时崇要搞死他!“有什么好说的!”
他给赵擎瑛身上绑绳子,“你儿子、孙女跟时崇合伙要弄死我,我就拿你换命!”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清冷低润的声音传来。
“赵擎瑛的命不值钱,跟你做不了等价交换。”
蒋重国抬头,看见官寒,一副轮椅立在甲板灯晕之下,出奇的静默如画。
“怎么是你?
时崇呢?”
“你绑了我母亲,却要找时崇?”
官寒身后涌上来官家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