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
官寒揉揉她的手,时浅回神,眼睛里跳的很,他拉她到床边坐下。
时浅抿着唇,“你是不是在等我说我母亲的事?”
官寒摇头:“你脸色不好看,不说了。”
时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我跟我母亲不亲厚,有点怕她,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
“可我记得有一次,大约五岁的时候,我折了朵红花想送给她,站在门外看见她在打一个佣人,用茶杯砸,碎片淋了那人一脑袋。”
“因为那人打碎了母亲的香水。”
时浅肩膀耸的厉害,官寒把她两只手都放在手心里。
“害怕就不要想了。”
“没事。”
时浅抿了下唇,说:“我当时害怕,叫了一声,母亲发现我了,走过来抱了我一下。”
那年是盛夏,母亲要去浮图苑点长明灯。
“她穿着长长的白裙,头发挽着,脸上一点妆都没化,身上却有淡淡的香水味。”
时浅攥了攥官寒的手。
“那个被打的佣人,好像是苏菲的丈夫,大约那件事没多久,他就出车祸死了……”是被人杀了。
官寒眉心微皱,时浅道:“那个香水,洛洛有一瓶。”
“洛洛有?”
时浅点头:“好像是云哥哥的,放在她那里保管。”
云想爱香,满世界的搜刮香水,找到一瓶一样的,也不是不可能。
官寒前后思忖片刻,问她:“浅浅,时崇小时候,是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时浅原本不想答,可对方是官寒。
她摇头:“我不知道大哥住在哪儿。”
七岁之前,她每次见大哥,不是在后院里,就是在黑暗的角落里。
她追着去了好几次,大哥每次都躲……时浅心里不是滋味,“官寒,六爷是谁?”
六爷。
官寒心里渗出一层寒意,J是有四爷,便有六爷。
曹家行七个,死了五个,只剩两个,承字辈,四爷曹承袁。
六爷曹承祖,不问闲事,久居暮韫山庄,消失了近二十年……难道时漪澜的事跟曹六爷有关?
官寒疑云重重,给时崇打电话。
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官洛洛抱住时崇的腰,唇吻在他心口。
那有处疤鼓起来,是刀伤。
“洛洛,不行……”时崇被她磨的红了眼,宽大的床,他撑起身子,把她抱去旁边。
又要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