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红紫了一块。
官寒拿了跌打喷雾,喷上的时候时浅抽了口气。
“疼吗?”
时浅摇头:“有点凉。”
细细喷好药,官寒对着红肿的地方轻轻吹了吹,嘱咐她。
“走路慢一点,要是疼的厉害了,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伤着。”
“嗯。”
时浅点头,看他的眉眼:“官寒,你的脸很白。”
官寒垂眸,把她的裤腿放下来。
“没事,天太冷了,可能冻到了,一会儿就好。”
时浅心思单纯,官寒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时崇是不是伤到了,你去看看他。”
时浅摇头:“大哥那边有洛洛,我得照顾你。”
“时崇救了我,你去帮我看一下。”
官寒摸摸她的头。
时浅有点为难,把官寒的被子捂严实才说:“那好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官寒点头,时浅刚离开房间,前一秒温润的面容就变了样子。
唇紧紧抿起来,唇线泛着青白,脖子上的血管一寸寸绷起来,官寒抽了拐杖,突然扬手狠狠砸在腿上。
滴——刺耳的鸣笛声,疾驰的车辆穿过人行横道。
“二少爷!”
“官家大少爷死了,二少爷成了残废!”
“残废还能当总裁吗?”
“请二少爷做好心理准备,您往后,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耳边的声音清晰高亢,官寒自嘲般地笑笑,攥着拐杖的手剧烈的抖着。
何止是永远站不起来,他刚刚,像块木头一样被推到马路中央。
躲不掉,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车撞过来。
拐杖一下下打着毫无知觉的腿。
他是废物!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时崇没受重伤,就是摔倒的时候被官寒压到了小腿骨。
他不觉得疼,是官洛洛看见他走路腿发颤,叫医生做了检查才发现,小腿有轻微骨裂。
她心疼了,医生做了固定,她还是不放心,趴在床边一直看。
时崇调了事发地的监控,看完发现官洛洛像小猫一样的端详他的腿。
他失笑,“洛洛。”
拍拍手边,她立刻过去,先趴在他身上抱了一会,然后问:“有查到什么吗?”
时崇把监控给她看。
推官寒的是个矮个子男人,带着黑色棒球帽,口罩围巾捂的很严实,从监控里,看不出什么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