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敢了,坐回椅子里,脸色发青。
许自易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叫助手又提了一箱子钱来。
“还是老许识相!”
曹酉开心了:“这就对了,爷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别找事!”
许自易连连点头:“是,是,小的只听酉少的。”
正说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屋子地动山摇。
曹酉吓一跳,躲到麻将桌底下。
“怎么回事!地震了?”
房门咣的一声被踹开。
原淳扫了一圈屋里人,从桌子底下把曹酉揪出来。
“你!你你你!”
曹酉一见原淳就肝颤。
身后,云想走进来,红衣亮瞎眼。
曹酉一见他,独眼瞪得的核桃大:“云!云云云!”
云想歪头瞅他:“丢了只眼,嘴也跟着瓢了?”
“眼瞎不好治,嘴瓢好治。”
官洛洛慢步进门,身边站着时崇,她揉着指骨扯着笑。
“多揍两下保证好。”
“官洛洛!”
曹酉大叫。
嗯,还没揍就好了。
原淳把曹酉松开,冷声问:“哪位是许自易?”
说话的工夫,时崇把官洛洛领进门,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旁边,把她有些凉的手握在手心里。
云想也跟过去坐,时崇没抬眼,脚伸过去,踹到他小腿。
“沙发太小,坐不开。”
云想瞅一眼还能坐下三四五六个人的沙发,气的舔腮帮子。
祖宗啊他!媳妇是玉皇大帝,兄弟就是臭狗屎!“臭狗屎”不高兴了,语气贼不善:“哪个是许自易,滚过来!”
许自易吓得要尿了,哆哆嗦嗦的过来,原淳还没踹,他就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