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就和他第一辈子电子邮箱里时间最早的那封未读的电子邮件一样，那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和他分手后发给他的。

海水涨潮了，浪花开始打湿他的脚面，周围的螃蟹也多了起来。

查尔斯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远处还以为这边有人在烧烤。

“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吗？”他问道。

玛娅轻声回答道：“是的。”

查尔斯一摸烟盒，空了。

他把空盒子扔进海里，随后又拿出一包抽了起来。

在涨起的潮水淹到查尔斯腰间的时候，他才站起来回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查尔斯带领着各国使节参观了生产兵团的农场，观看了巨大的收割机是如何在短时间里把一大片玉米地收割，并将玉米秸秆回收后制成青储饲料，随即深耕后放入大量的史莱姆吃掉地里部分残留的秸秆与根系，然后将这些史莱姆榨汁还田和将剩余部分拉去生产史莱姆胶，最后再次翻耕种下黄豆。

在参观的最后一个晚上，查尔斯把玛娅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怎么？”玛娅朝着查尔斯嫣然一笑，“今晚要我陪你吗？”

查尔斯将三个写有她、雷舍埃和丹娅名字的牛皮纸袋交到她的手上，平静地说道：“这些是原来说好造纸厂、香皂厂和羊毛纺织厂的股份书，最近相关法律开始执行了才把这些都补上。”

玛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以为你会很生气。”

查尔斯沉默了许久，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低声说道：“我没有资格生气，这归根结底是我的问题，我无法给大家一个正常的家庭。”

“你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以前一样来找我，我不在的时候就找阿列克谢。”

“如果你们是被谁胁迫、误导之类的，也务必告诉我。”

玛娅把身子挨着查尔斯，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没有人威胁我们，也没人能在我的面前欺骗遇到她们，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她们的心里也很内疚，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

查尔斯许久没说话，这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使得他眉头一皱。

他沉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又没说的事情？”

“你的心跳刚才加速跳了两下！”

玛娅顿时惊慌失色，张了张嘴，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变得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说吧。”查尔斯的脸黑得可怕。

“说了又如何。”玛娅摇了摇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