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教授作为校长对炼金学也颇为了解，毕竟不能让那些教授骗经费不是，总不能像戴安娜父亲曾就读的魔法学校里的老校长那样被教种菜的教授用CO(NH?)?、Ca(H?PO?)?、K?SO?等听不懂的术语骗去了不少经费吧。

这个世界的炼金学包含了不少穿越者带来的化学知识，因此校长大致上听明白了。

这个工厂所做的就是先将水分解成氢气和氧气，然后氢气在高温高压与催化剂的作用下和氮气生成氨，氨与二氧化碳高温高压下反应，然后一通操作后得到尿素。

查尔斯听了一脸懵逼，用魔法分解水这事不科学，但很魔法。

而且厂里的二氧化碳是用分解出来的氧气和木炭一起烧来的，而且烧木炭得到的热量通过管道将高压蒸汽传到合成塔那里利用，还能分食堂一些，这让他有点蒙圈。

不过他想了一下就不再想了，随意吧，能出产品就好。

埃尔巴赫教授大致上听懂了，他感觉在学院的实验室里可以把这些复制一遍，但要扩大产量……

他看了看四周高耸的金属罐和能把查尔斯塞进去的金属管，很快就打消了念头。

这次查尔斯没再多说什么，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库什金的解说，只有在埃尔巴赫教授问起的时候才说两句。

工厂里似乎常有接待任务，参观的线路是现成的，路边和墙上有指示牌，地上还有参观者不可逾越的红线。

查尔斯注意到，工厂中的工人精神十分集中，看起来几乎所有岗位上的工人都超配了，而且部分工人说的是北地的口音。

在他想来，这应该是为扩大产能做准备，北地的工人应该是奥斯顿一世派来的，那家伙对化肥厂垂涎已久了。

参观结束的时候正好是食堂午饭开饭的时间。

因为有蒸汽用的缘故，食堂里的饭菜几乎都是蒸的。

查尔斯要了一份土豆炖猪肉，又要了一碗鸡骨架汤和几个馒头，在那里边吃边听埃尔巴赫教授与库什金聊天。

吃饱喝足之后，两位客人结束了参观，离开了工厂。

埃尔巴赫教授在前面沉默地走了许久，回到查尔斯屯后指着一家茶馆说：“走，进入坐坐。”

这家茶馆颇大，主要是给各农场来买肥料的采购人员准备的。

一进门，查尔斯就注意到有三个人聚在一角各拿着一本册子在讨论着什么，而这些人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衣服的左胸口上别着一个铜制的史莱姆徽章。

这个徽章查尔斯也有，纪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