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留个话在这里,究竟你如何发展还需要你自己拿主意,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嘛,条件给你创造了,如果你不来,那就是你的事儿喽。哈哈哈”
爷俩随即转了话题:
“对了,师伯,那天见过您之后我就给我师父打了电话,他很高兴,估计那一晚上他是激动的别睡了。想邀请您回去,如果您没时间请师兄们回一趟也好,我师父说师门当年是迫不得已才分开的,终究是一家子,这一甲子都过去了,也该回师门看看了”
“啊,你师父真这么说,看来李师弟还没忘记我香港一脉啊,行,那这次我就让新月随你回去一趟吧,她对我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能够详细的对掌门人做个汇报”
“啊?喔!好的师伯,那我就陪新月回去”
老人随即对屋里喊道:
“新月,你收势下东西,下午去趟内地”
“好的爷爷”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回答。
王超心想:看来这祖孙俩是提前商量好的,就等我开口邀请呢,人老近乎妖,不由得对师伯更加高看了一眼。
爷俩继续在这里闲聊着,老人对王超讲了跟随师父来香港的经历,讲师父为了保护自己而被黑道所害,对于最后如何的报酬的事儿没详细说,不过看老人家这神情,那所谓的黑道,肯定是没了,不然老人的神情不会这么轻松。
王超知道,像这种传统的师父带徒弟的感情是最深的,甚至超过了父子关系,别说是被人所害,哪怕是因为对方一句不敬的话,就有可能引起激烈的争斗,尤其是两个平日就不对眼的门派,往往由于这么一句话而大打出手。
记得听师父讲过,门里一位师爷,叫唐师维禄,有次宁河来了个戏班,戏班的武生可以从桌子上一个跟头倒翻下来。他听说宁河有个唐维禄,便说了些贬损唐师的话,自夸了一番。他以为说过就过去了,谁知被唐师爷下面的一个姓丁的徒弟给听到了,就要找对方去拼命,后来被另外一师弟,绰号叫“二先生”的给劝住了。
劝是劝住了,不过这事儿可没完,这位“二先生”找了件旧棉袄,用草绳在腰上一系,戴着顶破草帽去了。这身打扮就是个乞丐。
交了钱进去,坐在第一排。戏开演后,那武生在台上总走神,不断瞟这位二先生。戏演完后,这位也不走,一直坐着。过一会儿,武生就从后台出来,一个劲地说唐师爷的好话,还表示要请客。
当武生来唐师爷家里请客赔礼时,唐师反而请了他。
其实这就是所谓的练武人“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