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眼前一亮,民船一定是会被征用的,可是像张霸这种大胆的做法,却是头一次,因为这样做危险不小。民船只能用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之下用来运输,可是当作直接跟在战船身后上战场,却是头一次啊。民船很小不说,其次民船上的甲板根本不适合抵挡弓箭的攻击。水上作战,弓箭占很多一部分啊,所以要是民船遇到战船,只会被虐。
张霸:“周将军,我与张建功将军都知道,此战一定是以你水军为主,可是就算我与张将军只是水上的活靶,也能为将军吸引去不少的敌军注意力,这样将军的压力会小很多的啊。”
周泰:“侯爷——这——”周泰连称呼都换了,意思就是,你可是堂堂侯爷啊,用的着这么冒险吗。张霸一听,顿时大怒:“我张元化深受秦王之恩,又是秦王家人,若是不为主拼杀,更有何脸面见世人,将军不要说了,这里没有什么侯爷,只有杀敌将军。”
周泰一听,猛一点头,说道:“好,那我们最多只有半天的时间收集船只,同时要严防江上往来,以免泄露了我军行动,被中庐港有所防备。张将军,来日见,驾。”一打马,周泰瞬间往南飞奔,而张霸往东直去。
三日之后,房陵港,今日的房陵港,一大早起来就与寻常不同,军备严厉,所有船只不得出港,所有船只,全部征收。不仅是周泰麾下兵马往来冲忙,就连寻常的守军县兵等等都紧张不已,忙碌的奔走,将汉水边上所有能动的船只都统统集中在房陵港之内。无数荆州的密探顿时心急火燎,可是周泰严令任何人不允许靠近港口,所有船只,那怕是士兵也不能提前下水,这些密探只能空着急。
当天夜里,房陵愈发热闹,因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两支大军,足有上万人马,齐聚房陵。周泰笑哈哈的接着张勋和张霸两人进军帐,周泰:“两位将军来的准时啊,哈哈哈,来,里面请。”
张勋已经当了几年太平将军了,而且在益州做将军与在袁术手下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张勋却要精神得多。张勋:“哈哈哈,周将军,侯爷在路上都与我说了,明日一战,一定要让荆州兵大吃一惊。”
周泰也是干脆的人,急忙摊开地图说道:“明日,我部全部兵马五千人,并同五千两位将军麾下兵马,作为作战主力先锋,扬帆直下,顺水一日可到中庐。半夜的时候就能展开突袭,此战我军有一利一弊,有利的地方就是我军乃是顺水而战,而荆州兵则是逆水而战,不利我军的地方,大家都是知道,我军水战不仅荆州兵。”
“主力凌晨出发,响午的时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