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目前的局势来说,保守天水,似乎是敌军最有效的办法。”可是法正与陈林刚说完,又一名斥候回报:“禀主公,冀县的敌军没有往天水而去,而是往南走,似乎是往上邦而去。”
陈林更加疑惑的望着法正,天水在冀县东面,上邦却在天水南面,冀县这一千人马往上邦去,一点意义都没有啊。法正:“主公,敌将不可小视啊,主公,只怕敌军是想诱惑我军的狼骑去追,然后伙同天水的兵马先将我军骑兵击败。”目前法正只能想到这是敌军的诱敌之计,于是说道。
陈林低头呢喃:“诱敌之计吗?”法正点点头,陈林却笑道:“不管他,某只要冀县,传令大军加速行军,任何人不可轻离大军。”陈林打定主意,不管你冀县的守军想干什么,现在陈林都一心先拿下冀县。
于此同时,上邦西北木山脚下,一支不足千人的大军正冲冲而行。为首一员大将正是冀县的守将,只见此人满是风沙的粗犷,却生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回头对副将说道:“敌军怎么反应?”副将乃是大将的忠心部将,已经追随多年了。说:“将军,敌军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直往冀县而去,将军,夫人和少爷为什么不带出来啊?”看得出这员副将十分的关心将军的家人。
原来这大将乃是冀县本地人,一年前才当上这冀县的县尉,听说陈林出现在上方谷之后,冀县大官个个惊慌而逃。只有这县尉姜叙姜伯牙愿意留下抵抗敌军,姜叙乃是本县不大不小的人家,一年前才有机会出仕为官,副将却是姜叙多年的好友兼下人。姜叙自知以冀县一千县兵绝对是守不住,于是想了一计,便冲冲带着这一千人马离开冀县,家人却全部留在冀县。
姜叙笑了笑:“呵呵,素问益州牧仁爱之名,想必不会对妇孺孩子动手,而且带上他们会拖累大军的,某不能因一己之私而罔顾一千人的性命。”副将低头不说话,心中对这将军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那怕是为他立马死,只怕在这一千人当中都有一半愿意。
姜叙接着笑了笑:“再说了,用不了两天,哼,那时候他益州兵只怕逃命都来不及了,还顾得着冀县。”想起自己的计谋,姜叙忍不住呵呵大笑,却不知道姜叙想的是什么计谋,这么有把握让陈林两万人马落荒而逃?
姜叙挥手高喝一声:“加速,今夜一定要去到木门。”木门,这是一个就连本地人都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地方。木门与上方谷是一样的,都是一处不是城不是关的要塞,只是木门的作用却比上方谷小得多,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废弃了。木门与上方谷分布在木山两侧,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