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抛绳子下来,拉某上去再说。”就见两人各拿出一捆缰绳,绳子前头还有一个细小的五花勾,绳子也不同于寻常的绳子,细小而柔韧。两人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城墙,估量了一下,往后几步,拿着五花勾在空中甩几下,越转越快,突然一放手,五花勾如同利箭一般,直往墙头而去。几乎听不到声音,就见绳子应该是稳稳的勾在墙垛了,灵活的近卫此时又变得身轻如燕,猴子攀树一般直上墙头。
陈林紧张不已,只怕墙头上发生误会,没有声音,没有动静,没有被守军发现。陈林只见绳子摇晃了几下,这是要陈林三人爬上去的信号。陈林将刀一别腰带:“周仓殿后。”便与段誉双双抓着绳子往上爬,吃力啊,这是陈林最大的感觉,比抽刀拼命还要吃力。陈林恰恰被拉上墙垛,就听到一声爆喝:“谁?”接着急促的脚步声疯狂而来,大呼小叫的,火把也亮了起来。这里是死角,守军本身就少,只见这会从东墙与南墙两面都冲过来一队人马。
陈林大呼:“拉周仓。”这话是对近卫说的,接着又上前一步对着来人大喊:“勿要放箭,勿要放箭,我等投降,我等投降。”这时候什么身份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投降这个词最合适。周仓呼呼喘气上到城墙,可是守军却气势如虹的冲过来,听闻陈林高喊投降,也不管,十几个人直接拿着长枪对准陈林。陈林回头大呼:“不要动手,放下兵器。”
只见守军此时连续往城下丢好几个火把,冲城下一看,就听到有人高喊:“将军,城下没有人。”此时陈林五个人已经被包围了,那个叫做将军的武将才现身,一身戎甲,满脸胡渣,大喝一声:“好胆子,区区五个人就敢来抢城。”他已经听到部下说城下没有其他人了:“绑了。”
周仓还要大怒,陈林急忙制止,并大声喊道:“将军误会,某乃益州牧陈伯至,官印就在此。”将军一听,大喝一声:“慢”冲上去要绑陈林的士兵立即停止。将军心想,就五个人而已,能耍什么花样,益州牧?一挥手,一名士兵立即上前拿过陈林手中的大印。将军一看,真的,这个是真的,就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不过一个益州牧却是天大的官了,不是他这个区区城门将军能得罪的。只是现在——
“大人,你们这是?”将军不由疑惑道,半信半疑吧。陈林一听,至少没有绑自己,说道:“将军怎么称呼,受何人节制?”
“本将牛二,乃是南门城门将军,乃是中郎将汜水候张文远张将军部下。”
陈林一惊,张辽,当年汜水关下三英斗二雄只二雄之一张文远,陈林急忙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