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朱由菘竟然还能来这么一句。着实袁崇焕无言以对。
“袁督师,小王刚刚不过是说笑而已。吩咐之言,实在不敢,但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和袁督师商量。”这一回,朱由菘则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知王爷有什么要和下官商量?”袁崇焕小心地问道。
“实不相瞒,小王近来得到消息,当今皇上并非先帝龙种,乃是岳肃与张嫣通歼所生,而先帝之死,其中也另有别情,应是遭受岳肃与张嫣的谋害。先帝临终之前,曾留下遗照,由信王朱由检继承帝位,然岳肃竟串通宦官,删改遗命,立其与张嫣苟合生下的儿子为帝,篡夺我朱家江山。本王身为朱氏子孙,怎能任由乱臣贼子,窃夺宗庙。现已联络信王,准备誓师讨逆,还我朱家江山。只望袁督师能够念在先帝知遇之恩,率同兵马,与我杀入京师,奉信王为帝,匡扶社稷。本王素知袁督师为忠义之士,从不与小人为伍,故今曰才亲身而来,表述衷肠。若督师不愿,那也不妨,只需将小王打入木笼囚车,着几名押往京师,便能获取荣华富贵。”朱由菘说完,从容自如地看向袁崇焕。他这也是豁出去了,为了报复岳肃给他羞辱,他只能如此。
不过,朱由菘也不糊涂,他知道,这个世上,或许也只有袁崇焕能够帮他,和岳肃做对。其他的官员,绝对不会。
现在流言满天飞,都是关于张嫣和岳肃的。但是流言止于智者,袁崇焕是什么人物,自然能够知道,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岳肃若是和张嫣有染,当时一心想置岳肃于死地的魏忠贤会不知道,有了这个把柄,告诉皇上,也不得把岳肃大卸八块。再者说,说岳肃和张嫣合伙害死皇上,那更不靠谱了,你当魏忠贤是摆设了,要真想立朱由检,岂是岳肃能拦得住的。还有,当初岳肃老爹死了,岳肃回家丁忧,看张嫣的意思,似乎都不想再启用岳肃,要是有染,会是这样么。尤其是首辅这个位置,按岳肃的资格,应该早就当上了,需要折腾这么多年么。可笑,真是可笑。
袁崇焕对这等事是心知肚明,可他并没有回驳朱由菘,而是故作惊讶,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竟然会有这等事情……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看岳肃,这些年来,可谓是呼风唤雨,比皇上还像皇上,张嫣对他言听计从,流寇作乱之时,更是见死不救,致使我父王和陕西、四川、河南等地一众宗室藩王,先后死于流寇之手。如此作为,分明就是想绝我朱氏宗嗣。张嫣与岳肃要是没有歼情,又怎能纵容他如此胡作非为?”朱由菘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