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不过二人都没开口寻问,只是心下嘀咕,会是什么人能让岳大人这样。
岳肃略一沉吟,说道:“请他进来,偏厅奉茶。”
“是,大人。”吴平应了一声,赶紧跑了出去。
岳肃并没有挪动位置,将名帖合上,放到饭桌之上,重新提起筷子,继续吃饭。他吃饭的速度并不快,丝毫没有着急见客的意思,蒋杰和吴思南谁也不多问,他们明白,岳大人若是想让他们知道,早就说了,不必等他们去问。
一碗饭终于吃进肚了,岳肃又喝了两口汤,这才说道:“蒋先生,你看一下这张名帖吧。”
蒋杰取过名帖,展开看到“白瑜”的名字之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明白了吧?”岳肃淡淡地问道。
“明白了。”蒋杰答道。
“等下我自己去见他,先生你到书房等我,台榭,你也到书房等我吧。”说完,岳肃站了起来,又道:“金蝉、铁虬,你们两个跟我来。”
台榭是吴思南的字。
“是……”蒋杰与吴思南起身应道。
岳肃带着金蝉、铁虬走出花厅,前往偏厅。厅内的白瑜,已然到了,只是他头上竟然带了一个斗笠,头还垂着,像是怕被人看出面目。岳肃到得门口,吩咐侍立在门口的吴平和一名护兵退下,让金蝉和铁虬守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白瑜听到厅外岳肃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把斗笠摘下,躬身说道:“下官参见大人。”
“白大人,不必客气。快坐。”岳肃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上手主位,在他坐下之后,白瑜方敢坐下。
“白大人,您怎么大老远的跑到张家口来了?”随后,岳肃故作诧异地说道。
“大人……”白瑜突然站了起来,跟在跪倒在地,眼泪随即淌出,哭道:“下官该死呀……”
“你……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快快起来。”岳肃仍做诧异地说道。
白瑜并没有起来,继续哭道:“大人,下官该死……下官该死……”这一回不仅是哭了,哭着哭着,又开始磕头。
“白大人……你这把年纪……本官如何担得起这般大礼,快起来、快起来……”岳肃嘴里这么说,但却没有起身扶白瑜的意思。他心中明白,白瑜到来,肯定是因为这桩案子。不过,岳肃只是叫他起来,并不问为什么。
见岳肃不开口寻问,白瑜当了大半辈子官,当然也明白,岳肃是看出了他的来意,就是不问。岳肃不问,白瑜也不敢开门见山的说,只好不住地磕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