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守得住,都得尽人事、听天命不是。咱们披坚执锐,受朝廷俸禄,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尽守土之责。”
两个人正聊着,这个时候,府里的门房跑了出来,大声说道:“司马将军,我家将军有请。”
“好。”司马乔禹冲着张合点了下头,说道:“张合,将军唤我,我这就进去了。”
“将军请。”张合则连忙拱手。
司马乔禹为人和蔼,在军中人缘极好,尤其是普通士兵,都喜欢到他帐下听用。司马乔禹进入府门,在门房的指引下,来到花厅,田秀正在花厅用茶,看他的样子,完全没有大敌将至的感觉,仿佛是胜券在握。
进到花厅,司马乔禹躬身抱拳施礼,“末将司马乔禹参见田将军。”
“司马将军免礼,快坐。来人啊,看茶。”田秀客气地说道。
待司马乔禹落座,茶水送上之后,田秀又说道:“这么晚了,司马将军来见本将有什么事呀?”
“鞑子马上就要打来了,咱们张家口兵马不多,现在人心惶惶,末将是来找将军商量守御之策的。”司马乔禹如实说道。
“是呀,鞑子马上就要打来了,司马将军,咱们应该如何守御呀?”田秀已经想好了退路,但他现在不能这么说,手下的将领来和自己商量退敌之策,当然要摆个姿态。
“末将以为,鞑子没有什么攻城器械,咱们张家口也算是长城隘口,易守难攻,虽然城内兵马不多,但鞑子只能从一面攻打,七千人马,只要众志成城,足够守御。还有,城内粮草足够支持三个月,而鞑子万不会在此逗留久了,不需一月,料想就会绕道而走。所以末将想,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先安抚军心,做好大战前的准备,多派探马打听鞑子兵的进军动向。待鞑子来时,好生鼓舞士气,众将一起上城据守。再者,鞑子攻城的策略,一贯是驱民攻城,咱们对他们敢于爬城的百姓,不必手软,挨打就打,还要往死里打。城门那里,南北两个城门,末将也打算全部用大石、沙包封死,令城内外的人一概不准进出,做出一幅破釜沉舟的架势。这样一来,城内的士兵无法逃走,自然会拼死一拨。”司马乔禹说出自己的打算。
前面的话,田秀并没有当个事,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可当听到司马乔禹说将南北两个城门都封了,做出一副决死的架势,他便马上坐不住了。因为张家口这里的城关,只有南北两个城门,南门冲着关里,北门冲着关外,要是将两个城门都封了,自己到时候怎么逃走呀,总不能跳墙吧。
田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