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夜都在那里呆着,没有见过他人,那是听谁说张国舅在城里,又是从哪里打听到他住在哪家客栈呀?”岳肃微笑地问道。
“我……”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太好回答了,不管怎么样,这都不可能是做梦梦到的吧,起码也得找出一个人来。他敢说谁告诉的自己,岳肃立马就会把人找来对质,到时自己死的更快。正琢磨着如何作答的时候,就听“啪”地一声,岳肃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喝道:“是何人告诉你的?”
“是……是……”岳敬急的满头是汗,可就是编不出来。情急下来,只能嫁祸于死人,说道:“是……是我姐夫刘善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的,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呀?”岳肃冷冷地问道。
“是大前天傍晚时分。”岳敬说道。
“国舅爷驾临云梦县,本官都是今天才知道的,没想到他竟然能在我之前得知。而且还是在大前天,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对了,记得先前你不是说,说本官得到朝廷要查办我的消息,打算杀你们灭口吗?这事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呀?”岳肃微笑地说道。
“这个……那个……”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大前天的时候,包括那之前,岳大人一直在祖坟那里给老爹守灵,就算岳大人得到东厂的通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总不能岳大人的护卫中,有你的卧底吧。岳敬吱吱唔唔,半天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啪!”岳肃再次一拍惊堂木,厉声追问道:“说,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
“我……我……”岳敬为岳肃这一逼,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好你个大胆的岳敬,你连这些从哪里听来的都说不清楚,还敢在大堂之上,信口雌黄,污蔑本官,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呀!来人啊,帮他长长记姓!”岳肃说完,抽出一支打板子的火签,丢了下去。
“是,大人!”
别看岳肃没说要打,也没说要打多少,但是金蝉、铁虬这帮人都是跟岳肃在衙门口混了多年,这等事情还没明白么。都不用说这些老在衙门口混的,就连那些护卫也听得懂,这是要动手打。金蝉和铁虬不等护卫上前,就抢了出来,来到岳敬身边,将他架到宽敞处,从护卫手中接过板子,是就地开打。
“啪啪啪……”
只五六板子下去,就把岳敬打的是呲牙咧嘴。这么久的养尊处优,岳大管事哪里受过这份苦呀。
开热闹的百姓中,有不少吃过岳敬苦头的,大家伙现在见到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