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铡了阮臻梅,绝不与他善罢甘休!”魏忠贤再次狠狠地说道。
“可是……他一铡掉阮臻梅,魏广微他们,不也得跟着完蛋……”田尔耕有些无奈地说道。
“如果他真的能全给铡了,这一局咱们就暂时认输,韬光养晦,把权都让给他,让他自己去折腾。我有奉圣夫人撑腰,他又能奈我何,只要有你和东厂在,我永远都不怕他,等他露出破绽,咱们再跟他清算总账。这么多年我都忍了,难道还差再多等两年么。”
“是,义父。”
魏忠贤绝对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势微的时候,可以装孙子,势力强大的时候,就会站起来,将敌人斩尽杀绝,不留任何情面。
正说着,有番子跑到花厅门前,单膝跪地说道:“启禀督公、田大人,阮傲月在刑部大牢和阮臻梅谈话的内容,属下已经查到。”
“说,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田尔耕眼睛一亮,立刻问道。
“阮臻梅让女儿求垦岳肃,想法子放他一马……”番子当下就将阮傲月在监牢之内,与父亲的对话内容,大体说了一遍。
听到这番对话的人不多,只有厉浩荃、梅儿,以及天牢的司狱和掌管钥匙的狱卒。
“很好,下去吧。”得到这个消息,魏公公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一挥,将番子打发下去。跟着说道:“尔耕,咱们静观其动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