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脸面。童胄,给他点颜色瞧瞧!”岳肃大声喝道。
童胄答应一声,持着鞭子,满脸笑容地慢慢走过去。周卜成吓得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记得、记得……”
“这就对了。”岳肃笑道:“本府恐你一个人前去索然无味,即使你高声朗诵,街坊们也未必过来助兴。因此才给你带个伙伴,让曾有才敲锣,等到百姓们聚满了,那时你再念诵,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么。方才他在堂上已经演过,你俩现在合演上一遍,给本府瞧瞧。”
说完,便命曾有才照方才的样子敲锣唱说,曾有才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又敲念了一遍。周卜成不忍再看,把头一低,这种丑态毕露,他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哪里还肯再念。
岳肃怒道:“他已经敲完了,你为何不往下念?”
周卜成也不开口,就是低头不语,之时金蝉走了过来,夺过童胄手上的鞭子,抬手狠狠赏了周卜成一鞭,骂道:“你莫在此装腔作势,大人的话难道你没听见吗?这皮鞭在此,你如不念,可是真要往下打的!”
刚那一鞭子,已经把周卜成的背脊打的皮开肉绽,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疼得像火烧一样。现在金蝉再次催促,作势要打,连忙跪下磕头,“求大人开恩到底,小的以后定然改过,若照如此施行,小人实在惭愧。求大人单令小人游街,这口供就免念了吧。”
“本府就是因你情愿念供,才没对你大刑伺候,你现在得陇望蜀,故意迟延,看来是不将本府放在眼里。左右,火链准备好了么?”岳肃再次恐吓起来。
“马上就好!”又差役答应一声,立即到后面将火盆端来,弄了条铁链,在火上烧烤。
周卜成看在眼里,心中实在害怕,嘴里却真的念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大人与冯尚书同殿为臣,看在冯上书薄面,饶犯官一次,以后与尚书也好相见。”
“啪!”岳肃听了这话,哪里容得下去,登时将惊堂木一敲,大声喝道:“混账东西,公堂之上岂容你跟本府讨价还价!供词是你自己所写,当街念诵也是你亲口答应,现在竟敢抬出冯铨挟制本府。来人啊,先照他腿上来二十板子!”说完,抓起火签,狠狠砸到地上。
两边差役见岳肃动了真怒,谁还敢怠慢,立即上来将周卜成按在地上,举起板子,朝双腿打去。但听哭喊之声不绝于耳,二十板子打完,周卜成是完全瘫在地上,双腿肚子血淋淋的。
这功夫,火链业已烤红,差役将火链铺在阶下,岳肃再次问道:“周卜成,你念还是不念?若仍不念,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