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郭凯家的邻居一个个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武府的人也是胆虚虚的,丫鬟婆子都跪了下去,家丁打手却只跪下一半,还有一些看到老爷和少爷不跪,也就硬挺着。
“公堂之上,除了身有功名之外,不管有理没理,都要给本官跪下,你们这些站着的,想必都有功名在身了。”岳肃冷冷地看着武家没跪之人,突然厉声喝道:“你们可知道大堂之上冒充有功名者是何罪名!”
武魁知道,这一次岳肃是来真的,今时不同往曰,要是再像上次那样不行跪拜之礼,估计真得被当堂羞辱,挨顿板子。只好跪在地上,他这一跪,其他的人谁还敢不跪,赶紧纷纷跪下,唯一没有跪的,只剩下站在武魁身边的武斌。
岳肃指向武斌,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回禀大人,学生武斌,不才是个秀才,不知大人是否要核对。”武斌淡定地说道。
看到武斌如此从容,岳肃微微一笑,说道:“这倒不必。”随后大声问道:“你们哪个是崔贵,哪个是刁良,给本官站起来。”
声音落定,下面的众人没有一个站起来的,岳肃等了片刻,见无人起身,怒道:“武家难道没有叫崔贵和刁良的吗?”
“回禀大人,府上原先确实有两个仆人叫作崔贵、刁良,只是两个月前,因为在府上偷盗,被逐出府去。”武斌微笑地说道。
“那可知他们家在何处?”岳肃问道。
“这二人本是街上的市井流民,并没有什么家室,当初见他们可怜,才收进府来。谁曾想,他们非但不知道感恩图报,还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实在令人寒心。大人若是不信,还请详查。”武斌仍是镇定地作答。
“照你这么说,这二人现在何处,是无人知道了?”岳肃死死盯住武斌。
“应是如此。”
岳肃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童胄,说道:“童捕头,武家上下可否全部带到堂上。”
“禀大人,属下曾先后派人搜了两遍,确定阖府上下全部到堂。”童胄躬身答道。
岳肃点头,然后道:“所有男丁全部到大堂外站成一行。”
大堂之上,岳肃就是天,武家下人只好照办,老老实实地到大堂外站成一列。岳肃这时冲着金蝉说道:“你带着郭凯家的邻居出去认人,在或不在不必当面回答,带到后衙一一寻问。对了,把郭凯也带上来,让他也去认认。”
岳肃如此做,也是怕这些人畏惧武家,害怕报复,不敢实言。
金蝉领命,叫人把郭凯带上,领着郭凯家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