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后摆了摆手,当即卫偕便被人按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住,连头也被固定。
两个狱卒走了过来,一个抱着一叠的黄纸,一个端着一碗水。
卫偕双目紧闭,神色漠然应对。
噗端着碗的狱卒一口水喷在卫偕脸上,然后拿起一张黄纸盖了上去,接着又喷了一口水,然后又盖上去,如此反复,一会儿就盖了四张。
呜呜呜卫偕使劲摇头,双腿打摆,全身剧烈晃动,嘴里发出窒息的呜呜声。
但是他全身都被控制着,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双目圆睁,长大嘴巴,不停的呼吸,大呼,呜呜喊叫。
常志笑了一声,道“接着放。”
那狱卒当即又喷了口水,又放了一张上去。
当即,卫偕呼吸更为困难,更加剧烈的晃动摇头,胸口高高鼓起,呜呜声更加闷短。
“再放一张。”常志笑容更多。
当即狱卒又喷了口水,刚要放上,卫偕连连点头,不停的呜啊大叫。
“哈哈”常志一见,哈哈大笑,前所未有的舒心:“给卫掌柜接下来,哈哈,安排好吃的喝的,本官要与卫掌柜促膝长谈!”
“是。”狱卒纷纷退开。
解开黄纸,卫偕仰面朝天,双眼大睁,大口大口的呼气,胸口剧烈的起伏,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天微亮,御史台。
“立远,我收到消息,常志刚刚去了刑部大牢,在里面待了有半个时辰,传信的人说,常志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我怀疑他肯定找到了什么!”牛一郎衣冠整齐的对着刚刚进门的卫樵说道。如今卫樵的事,对御史台来说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自然也分外上心,这才天刚亮就将卫樵给喊了过来。
卫樵昨夜理了半夜的帐,也就要天明的时候打了个盹,还没睡熟就被牛一郎给喊了过来。
卫樵走进来,呵呵一笑道:“大人不用担心,昨天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大人尽管看戏就是。”
“哦,那就好。那几个家伙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担心他们会搞出别的花样来。”今天是生死对决,即便是牛一郎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卫樵淡然一笑,与牛一郎向里面走去:“其他的倒是不用管,只要拿不住卫家走私的证据,他们便不能把我怎么样。”
牛一郎见卫樵神色从容,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一边在椅子上坐下来一边道:“说的没错,今天他们不能找到证据,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一个一个的将他们全部扫出朝堂!”
牛一郎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