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纵横,无人能敌,威名远播。你们这些外地人,哪里能听到我的名声!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向本才子道歉!”
马车里的卫樵摸了摸下巴,眼神里也若有所思起来。可惜,他不经常出门,也没兴趣打听什么‘花边新闻’,对这人还真不怎么了解,也没听说有什么金陵第二才子。
“他是新任的漕运使,傅阁老的外甥。”武清宁坐在卫樵边上,见他摇头,脆声解释道。
卫樵一愣,神色微奇的看了眼武清宁,又转头看向这叶康,既然武清宁开口,那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让卫樵好奇的是,这家伙不说傅阁老外孙这显赫的身份,更是当朝三品漕运使,乃是屹立朝堂的大员,怎么会来到这里弄出什么金陵第二才子来糊弄这些外地才子?
吴晨钟一听,皱了皱眉头,好似在细细回想一般。
祝正三人也被唬住了,俱是眼神闪烁的沉吟起来。毕竟他们潭州离金陵何止千里之遥,除了卫樵楚瀚聊聊之人,他们还真没听其他人。如果有谁低调,或者刚刚露头名声不显而他们未可知也是可能的。
叶康见几人沉吟,向前走了三步,哼道:“听好了。”
四人俱是一愣,目光好奇的看向他。
叶康见四人目光齐聚,嘴角得意笑意一闪,神色傲慢的大声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四人一听,眼神一亮,低头细细琢磨起来。
而车厢里的卫樵却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肯定了,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武清宁手里也有这首词,俏目眨了眨,转头看向卫樵。
卫樵心里苦笑,他是二手,这家伙是三手,二哥不笑三哥,他还真不能去说人家什么。
卫樵心里叹了口气,笑着解释道:“这首诗本来是我在云佛寺写的,知道的人不少,不过却没怎么传出去,知道的人应该不多。”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琢磨起来。卫家被卫樵下了禁令,不许乱传,所以卫家这边不用考虑。那么知道这首词的,算起来真的不多,印空大师一个,依韵一个,陈卓,蒋友,楚逑。印空大师不会乱传,依韵也应该不会,陈卓肯定不会,蒋友也不会,那么最后,传出去的估计就是他那便宜堂弟楚逑了。
武清宁轻轻点头,她是极聪明的人,立即就明白了卫樵的意思。
两人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