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道:“怎么样云崖,经营酒楼可有什么心得?”
傅炀一听,已经有些黝黑的脸色顿时散发一丝光彩,旋即又腼腆笑道:“老师,我觉得,我长大了,也懂事了。”
卫樵点了点头,知道他估计没法形容他现在的状态,思索着道:“人情练达即文章,再磨练几个月,然后我教你读书,你出生不同,注定做不了一辈子商人的。”
傅炀本来兴冲冲的脸色一暗,旋即也点了点头,这个他自然也明白,不过旋即又道:“老师,爹,爹他说酒楼开业了,他要亲自过来。”
傅炀脸色怪异,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声音里更是带着颤音。显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不可思议,但又说不出其他来。
卫樵一听也是眼神微闪,有些诧异的看着傅炀,道:“傅阁老当真这么说的?”
这个就不能不让卫樵惊异了,据他所知,首辅可是个儒学大家,他不但能容忍儿子经商,而且自己还要亲自参加给儿子撑场面?
这个玩笑似乎有点大。
傅炀看着卫樵诧异的神色,脸上同样复杂,道:“嗯,他当时笑着跟我说的。”
卫樵眼神里闪烁着古怪之色,旋即又看着傅炀道:“那,傅阁老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