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一样显得精力充沛,而老妇人则显得非常的憔悴,眼窝深陷进去,但是脸上还是能够看到淡淡的微笑。老人和帕克斯上尉拥抱了一下,然后又和李普拥抱。
德国老人说的是德语,李普听不懂,帕克斯笑着翻译道:“他们说,非常欢迎你,你是尊贵的客人!”说着和李普一前一后随着德国老人引进了屋子里。客厅里的壁炉烧着火。壁炉的前面有张摇椅。
德国老夫妇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个很不错的晚宴。然后李普就在帕克斯的要求下,躺在了壁炉旁边的摇椅上,然后盖上了厚厚的毯子。德国老人微笑着走过来,他带来了比较烈姓的松子酒和苹果卷。
“上士,来点吧!”德国老人说着,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然后又给帕克斯上尉倒了一杯,“我的了伤寒的时候,通常就是喝酒,然后发一身的汗。这样就好多了,瞧瞧,我现在的身体,很棒!”说着他特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以示自己很强壮。
帕克斯微笑着将他的话翻译给李普听,这让本来有些不敢喝烈酒的李普不由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喝过烈酒,但是这一次,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来。并且还吃了好些苹果卷。然后和帕克斯以及德国老人说这话,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很难想象会有德国人对我们这么好!”李普在睡之前还嘀咕了一句。但是德国老人听不懂,他好奇的看着帕克斯,希望能够得到翻译。帕克斯上尉如实的告诉了他。
“对于你们来说,我们现在算不算入侵者呢?”帕克斯上尉接着李普的话说着,“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和一群军人一起,以这样的形式进入德国。”他看着老人,觉得他就像是所有普通的欧洲人没有什么两样,在他的身上丝毫看不出法西斯带来的狂热,或者对德国纳粹的那种盲目的精神追求。他只是一个迟暮的普通的欧洲老人,无所谓国界。
“不,小伙子,其实我也曾经是名军人。我知道战争是什么。”老人微微的敛起了笑容,“我的儿子很爱这个国家,所以他参加了党卫队,并且和你一样升到了上尉军衔。但是在诺曼底的时候,他就死了。但是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好遗憾的,我不会劝阻他去参军,这是他的选择,就像我当初选择一战一样。只是我幸运的没有死而已。”
帕克斯点点头。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酒杯,看了看李普,又看了看壁炉中的跳动的火焰。
“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这样话的德国人!”帕克斯愣了半晌,不由抬起头对着老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