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出云贵。甚至就连卢胖子引以为傲的胖子军军纪,也受到了极大影响,出现半夜脱哨去赌博瓢娼的情况,气得卢胖子亲自抽了几个被抓住的倒霉蛋上百马鞭,被迫加强军队监督力度,以免自己的嫡系彻底堕落。
还好,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吴老汉歼的军队士气纪律涣散,对岸的清军那边情况更严重,而且姓质也更恶劣——根据吴军细作统计,光是清军汉阳驻军一支军队,在康麻子十二年的正月里,就干出了上百起强歼民女的暴行,同时因为军饷拖欠严重的问题,士兵逃亡和扮匪行劫的现象更是层出不穷,屡禁不绝。所以相对来说,还没烂到极点的吴军情况竟然还要好上一些。
二月初,吴军修建的两座临江炮台竣工,分别位于武昌城北与洞庭湖口,计划各设重炮上百门,目的自然是封锁长江水道、搔扰清军的水道运输和保护后方产粮区,但是吴军的火器装备过于偏科,重野战轻攻坚,可射十里的红夷大炮严重不足,子母炮和青铜炮数量虽然不少但射程不够,解决这个问题的责任,自然又踢到了吴军唯一的火器专家卢胖子面前。极不情愿离开吴军决策层的卢胖子也没了办法,只好收拾行李准备赶往新建的嵇茄山火器营,去那里指导工匠赶造重炮装备炮台。
临行前,在到吴老汉歼面前辞行的时候,卢胖子乘机提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歹毒建议,向吴老汉歼禀奏道:“祖父,依孙婿之见,我军的斗志与军纪如果继续现在这样下去,只怕对于我军将来全面反攻的大计不利,万望祖父三思,采取坚决措施,杜绝隐患。”
“关于这事,老夫也早有察觉。”吴老汉歼表情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无可奈何的说道:“但这也是无法杜绝的事情,现在暂时停战,没有仗可以打,老夫也不能对将士采用战时纪律,逮到违纪就直接杀头,也得给这帮兔崽子放松一下,不然的话,效果只怕适得其反,军心更加涣散。”
“祖父,那我们何不制造一些摩擦,和北岸的满狗随时打一些小仗,借以保持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卢胖子阴险建议道。
“制造摩擦?”吴老汉歼楞了一楞,疑惑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和满狗签定了停战和约,无缘无故主动挑起战火,岂不是失信于天下?”
“祖父误会了。”卢胖子摇头,阴声说道:“孙婿不是说挑起大战,只是对将士们诱之以利,让将士主动出击,以私人身份和满狗士兵摩擦走火。这么一来,将士们在摩擦中尝到甜头,自然想着下一次,在摩擦中吃了亏,自然想着报仇,祖父不需要亲自出面,只需要让各级将领在背后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