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两个人愣住了。
范闲刚刚遇刺,这个时候进殿不会有什么好事。
重点还是两个人?陛下怎么知道此时叶灵儿在李府?
一路上候公公,总是时不时偷偷看上几眼。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承乾微微一笑:“候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哎……三殿下,一会您就顺着点陛下,他今天心情不好。”
“比如说呢?”
“比如……”候公公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低声道:
“比如让你重新做太子,不要拒绝,比如让你去北齐也不要推辞。”
“哦?”
李承乾心中十分疑惑。
庆帝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自己退出皇位争夺,给他一个定心丸还如此猜疑?
进入大殿内。
二皇子、陈萍萍已经在场。
除此之外,长公主也一脸不悦的站在一旁。
范建则是哭天抹泪的跪在地上,为儿子讨要一个说法。
“人都齐了,现在你们可以畅所欲言,不要在意官职地位的差别。”
庆帝只是冷冷瞟了众人一眼,淡淡说道。
范建闻言,立刻质问在场所有人,为何要暗害范闲。
倘若因为内库、为了提司,为了赐婚,他立刻替范闲做主放弃一切。
只求平安度日。
陈萍萍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范建,你什么意思?范闲遭到刺杀,我也担心啊,怎么可能是主谋?”
“那你为何不出面,为何不派人去搭救?别说你们监察院事后才知道牛栏街的事情。”
“真是巧了,我的确是有任务在身,今儿刚赶回京都。”
说到这里,庆帝突然说话帮陈萍萍证明了这点。
随后范建又将矛头指向二殿下和林相。
理由自然是二殿下图谋内库,林相则是为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
可是双方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辩论转眼变成了扯皮。
“司南伯大人,要若嫌疑最大的应该是太子,不,应该是三殿下,还有长公主了。”
二皇子摸弄了下额前头发,轻蔑笑道。
“二哥说话要有证据的,我太子之位都让出了,还在乎一个内库?”
李承乾冷冷看着在场众人,随后继续说道:
“你们还如此质疑,难道非得我放弃皇子的身份,你们才肯让我松心的做个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