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抱歉。”

山田清之介深深地瞧了朽木白哉一眼，最终用那沙哑的嗓音，朝白哉道了歉，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白哉与绯真这对苦命鸳鸯。

“呼……”

朽木白哉透过瞧着屋子中那坐在病床上的美丽人儿握紧了自己的双拳任由那指甲镶入手心之中，流下滴滴献血，然而朽木白哉手上的痛苦依然无法减轻白哉心中的痛苦，他想要仰天长啸或者大哭一场，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屋内他的女人比他还要坚强。

“绯真……”

白哉鼓足了勇气，推开了病房的大门，走进了屋内，他明明打算以笑脸迎接绯真，但是无论如何他始终笑不出来。

“白哉。”

反倒是绯真，这位无比坚强的女子，这位时日无多的女子，对着白哉笑了，一如当年美丽动人。

“绯真……我没用。”

白哉坐在朽木绯真的身侧双眼通红，绯真的笑容让白哉想起了他与绯真的往日，他内心不断的酸楚，心中苦涩难以自制，他为自己树立起来的最后伪装，破防了。

“白哉想哭就哭出来吧～”

绯真一把揽过白哉的脸颊，抱入怀中，不断乖打着白哉的后脑。

“白哉不要忍耐了，我知道现在最痛苦的人是你。”

绯真脸上笑莹莹地看着怀中的白哉，她知道，当两个相爱的人不得不分离的时候，往往最痛苦的那个人，并不是离开人世的那一位，而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个人。

“绯真我不坚强，我一点都不坚强，没有你……我便再也无法维持往日的伪装，绯真我……”

白哉哭了，他痛苦的哭了，他想一直陪在绯真的身旁，一直相伴绯真白头偕老，最后再一起……或是化作灵子消散于世界，或是一起前往地狱……共同受那无尽苦难。

“白哉可不能不坚强呢！我的白哉最坚强了，我的小白哉为了我一个人，挑战了整个尸魂界贵族制度，我的白哉怎么可能不坚强呢？”

朽木绯真甜甜地笑着，即便是现在，她也为当时鼓足了勇气，拉着她的手说……我们结婚吧的男孩而感到自豪！身为现五大贵族之首，贵族典范的朽木家族当代唯一继承人，究竟要顶着多大的压力又要内心充满多大的勇气，才能像自己的家人以及一众贵族们讲道我要娶那个来自流魂街的平民女孩为妻！并且不顾万人嘲笑，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又因为她畏惧人多的原因，不顾有失贵族之首的风度，将那些打算借机搭上朽木家族大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