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凑上来,口水都快决堤了:“礼公子,常言道,见者有份……嘿嘿嘿。”
陈安安:“嘿嘿嘿!”
朱见篁心安理得的把银票往怀里一揣:“这个呢,就当是我们保护朱大夫的劳务费了,不多,也就七千两嘛。”
“噗!”赵布祝,卒。
朱一品感叹道:“唾哇,堂堂锦衣卫千户,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锦衣卫的逼格呢?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京城的某个地方。
一个黑衣人向着他的主子汇报消息,那人转过身来:“白晓生死了?哼,我早说过,他只会算计,迟早把自己算计进去。”
黑衣人道:“既然礼王府的人也牵扯进来,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呢?”
神秘人冷笑道:“还是按原计划办,我也想看看,他这搅屎棍,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可他毕竟是……”
“不用管那么多,他要是死了,只怪他自己命不好。”
“是。”
夜晚,天和医馆吃饭时间。
正巧聂紫衣回来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朱见篁道:“哎哟,你这是要上天啊?搜了多少银子啊?”
聂紫衣手舞足蹈的说:“我这次可是知道什么叫金山银山了,我们一百个锦衣卫,从下午开始搬,到现在还没搬完!”
赵布祝听的两眼放光:“天哪,那得是多少银子啊。”
聂紫衣道:“就是可惜,没能从白晓生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我在带他回去的路上,一个不小心,他就被人暗中用毒针射死了。还好我武功好躲得快,要不然我也会中了毒针,那样就见不到你了,礼哥哥。”
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朱见篁伸出手:“来,不哭不哭,摸摸头。咦?”
“礼哥哥怎么了?”
“我这只手刚刚好像挖鼻孔了。”
聂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