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名歼细!”一名卫兵敬礼汇报。
“先候着,里面在开会!”少校说完这话闭目养神,原来他是亲自守在这里。
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平子听得出,有人在发火,而那声音似乎听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和少校一样靠岩壁上假寐起来。
“混蛋,谁让你睡了!”身边一士兵一枪托砸过来,平子受痛醒来,原来自己刚才竟然睡着了,他挣着惺忪的睡眼,眼看士兵的枪托第二次又开始向自己砸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兵!”里面那群军官正往外赶,一个高个子军官将枪托把住了:“为什么打他?”
士兵枪托动弹不得,抬头看时,魂都吓没了:“军军座!”
高个子神情严肃:“为什么打人!”
“报告军座,他他睡觉!”
“那也不能随便打人!”
“长官,他们说我是歼细,我不是歼细,您、您刚刚见过我的!”
军官的话使得平子受到了鼓舞,他不顾一切大叫起来,果然,他的话起了作用,高个子望向了他,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微笑:“你是那个准确报出敌酋方位,十师二十九团一营二连的新兵!”
“是,我是,长官您救救我!”平子的话使得高个子军官疑惑了一阵,然后逐渐神情严厉:“作为一个士兵不守在阵地上,你跑后面干吗来了!”
“长官,我是被我们连长撵出来的,通信营2连8班的周康一到,连长就命令我到通信营来报到代替他到8班,可这几位弟兄硬说我是歼细!”
高个子点了点头,面向几位押送平子过来的士兵:“你们可以走了,这个人交给我!”
“是,军座!”士兵们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高个子又转身对少校笑着:“曾营长,是你们通信营的兵!”
“报告军座,卑职不认识他!”
“刚换给你营的29团新兵,没几个认识他!”高个子笑着:“不过刚刚曰酋68师团长佐久间受我迫击炮重伤,曰军攻势也才稍微缓了一缓,此人于此大大有功!”
“是,军座,卑职一定好好培养他!”
“不用了!”方先觉一笑:“先让他到我这里来!”
“您的意思是”
“我的几个勤务兵都补充到战斗部队去了,我身边没有人!”
“是!”曾营长虽然不知道长官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感兴趣,但从平子猥琐的动作上他觉得,军座的选择显然不大对头。
高个子原来正是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