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候，张国荣一口答应包办，没多久就给叶清然打了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她飞去见面就行。

陈恺歌对于这个剧本很感兴趣，这几年他虽然谈不上走下坡路，但是就这样的趋势来看，也快要了，这个剧本正好让他眼前一亮。

更何况介绍人是张国荣，编剧是那位在行内传的沸沸扬扬的叶清然，当初王家衞得到了一个剧本便藏着掩着不给他们看，还是漏出的几个小道消息，说这位武侠剧作家的剧本刚好挠到了王家衞的痒处。两个人分外契合。

这并没有超出业内人士的意料，毕竟叶清然就是武侠小说家的出身，唯一让他们觉得好奇的是，这人居然能跟文艺成病的王家衞契合。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加上叶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信息，从未因自己在创作方面获得的名气而爆出什么新闻来，如此低调的作风，很让老一辈人生好感。

陈恺歌在咖啡厅里等候，旁边是影星张国荣，二人闲谈之间。透露出陈恺歌的几分好奇，事实上这也是难免的。听说张国荣在这次《东邪西毒》的剧组里已经拍了整整一年，戏份却还迟迟未定。

如此情况下，张国荣还特地为叶清然的事情，从外地飞到首都来，他为朋友古道热肠的传闻可见一斑。

“你看起来怎么反倒是有几分小心翼翼？”张国荣有些取笑。

“那是因为叶清然老师根本没有消息，就算是业内人士，也只有几个小道消息在传，他写的剧本还不错，很合我的口味。”陈恺歌笑眯眯的道，顶着一张胖脸，试图从张国荣那里掏出什么消息来。

“叶清然老师？呃——”张国荣听见陈恺歌的称呼之后，面色忽然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称呼有什么地方不对？”陈恺歌顿时反应过来，可是仔细寻思了一下，自己的称呼都挺好的，没有感觉出哪里不对。

张国荣的面上干笑：“挺好的挺好的，我觉得吧，等一下你就直接称呼叶清然就好。”

“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礼貌？我挺喜欢他的天龙八部的，没想到这次有机会合作。”陈恺歌笑着摇头：“我这几年的经历，充分说明了我缺什么。”

陈恺歌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导演，却够不上国际，就是他缺乏一个代表性的作品，然而，代表性的作品都意味着要有好剧本。

好本子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次，以陈恺歌的身份，却提前到场等候一个剧作家到场，已经可以说明某些事情。

听见陈恺歌的话语之后，张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