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五步距离的傅玄野,她兴奋地尖叫了声,猛地就朝他扑了过去。
看着木青青那来势汹汹的样子,傅玄野的心脏一剂猛跳,真害怕自己的双腿受不起这撞击、会被她一下子扑到在地。
而木青青太高兴太兴奋了,这一扑什么都没想,用尽了全部力气钻进傅玄野怀里。
她柔软的身体撞过来的时候,傅玄野提了一口气,虽然他后面才恢复过来的那条腿软了软,但到底还是承受住了木青青所带来的冲击,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半步后,终是稳住了身体。
他不太习惯与女孩亲密接触,所以面对着紧紧环抱着自己腰身的木青青,他顿了顿后才犹疑着用手臂环住了木青青的身体。
他这个动作,是一种赤果果的暗示,是一种太过明显地表达,将脸埋在傅玄野怀里的木青青幸福得快要疯了,完全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场,由最开的哭变为又哭又笑,再到后来只余咯咯咯地笑声。
看着怀中的这位傻白甜小姐,傅玄野也被她的情绪情绪牵动,回顾起这三四年的时间,瞬间也是感慨万千,就那么抱着木青青,一起接受众人复杂的目光。
在两个人拥抱的这个档口,祁宣联合手底下的一些人,将在场的宾客都慢慢“清理”了出去。而秦家一家人,早就在傅玄野出现的时候就偷偷开溜了。随意到最后,宴会厅了除了木家一家人、就只剩傅玄野、薄书砚和祁宣了。
木青青终于把傅玄野抱够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将他松开了些,仰着头有些委屈又有些傲娇地问傅玄野,“你怎么会来?你这么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嘛?”
傅玄野看着她粉嫩的唇,又想起那个被木青青强吻的那个雨夜。如果不是周遭还有家长在场,傅玄野多想捧住这位傻白甜小姐的脸,狠狠地亲吻她,表达自己浓烈的感情和思念。
但是条件不允许,傅玄野只是一直带着最温暖的笑意凝着自己的傻白甜小姐,在她的一再追问下,他松开她并往旁边走了一步,侧身从桌上的摆饰里抽出一支鲜妍的红玫瑰。
“听说你要订婚了,我来得太匆忙,什么都没准备。就用这支花借花献佛送给你,你会不会介意?”以前一向高冷沉郁的傅玄野,此刻用这样温柔宠溺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效果,使得木青青在那一刻被苏得脑袋里嗡嗡直响。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侧过身吐了口气
后才转向傅玄野,一把抽走他手里捏着的那朵玫瑰,微昂着下巴说,“当然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