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托着她的腰背,以防她在这阴暗狭窄的楼梯里摔倒。
两个人记这么一路爬上去,直到爬完八楼,深酒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问薄书砚,“有四户人家,容女士住哪一间?”
薄书砚的手搭上她腰支,只问,“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歇一会儿。”
深酒一愣,疑惑地看着薄书砚,“难道还没到?可是这栋楼统共只有8层……”
话到这里,深酒顿住,微张着唇去看不远处那一道继续向上的楼梯。
不用薄书砚多说,深酒自己提步又继续往上爬。
爬到顶以后,可见一片种着小菜的楼顶平台,平台的侧边,两间低矮的阁楼小房间并排着趴在那儿。
尽管两间房的房门都开着,但深酒站在那里,再也不肯挪动一步。
薄书砚的大掌轻抚在深酒腰上,温柔地唤了一声,“小酒。”
深酒恍然从梦中醒来,茫然地看了眼薄书砚,又将这楼顶的小菜园和那两间阁楼看了一遍。
“容女士住在左边的这一间。”薄书砚的声音低沉,辨不出情绪。
深酒咽了咽口水,无意识地问了句,“是吗?”
话音刚落,深酒却已经抬步,朝那间阁楼走了过去。
当她停在那阁楼的房门面前时,她的一双手已经捏得不能再紧。
薄书砚正准备说话,房间里却突然传来一声重响,紧接着传来容怀音的低呼声。
深酒呼吸一滞,立刻冲了进去。
彼时,紧紧摆了一张床、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容怀音正手忙脚乱地在收拾一盆被她打翻了的水。
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觉察到深酒的合薄书砚的出现,只当是隔壁的同龄女人又来看她的笑话。
她蹲在地上,一边用一块崭新的毛巾擦地,一边自嘲,“你之前还建议我自己做饭吃,你看看,我想自己烧壶开水都搞成这副样子!哎,我是真的老了,不比以前了哟!”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搭话,容怀音习惯性地侧过身来。
只一眼,她神情突变,慌张地从地上站起来,两手紧紧地绞着那块被擦得脏污不堪的新毛巾,“小……小酒,薄总,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深酒咬着唇,冷漠地看了眼容怀音后又去看她手中捏
着的那块毛巾。
容怀音慌忙将那块毛巾藏到了身后。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家务了?”深酒冷淡开口。
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