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异常的怪异。
薄景梵盯着深酒看,不说话。
深酒勉强一笑,“梵梵应该称呼她为外婆。”
听深酒这么说,容怀音申请一怔,随即欣喜地笑了笑,满怀期待地盯着薄景梵。
薄景梵向深酒走了两步,将自己的小脑袋趴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悄悄问她,“妈,那我要叫她外婆吗?”
深酒失笑,“梵梵,这件事情你应该自己做决定,我不会干涉你。”
话是这么说,深酒还是希望薄景梵能够不要被大人之间的恩怨影响,学会明辨是非,而不是被她这个做母亲的情绪给误导。
薄景梵抿着小嘴巴想了想,然后转身正对着容怀音,很是恭敬地喊了声,“外婆。”
容怀音瞬间愣住,直勾勾地盯着薄景梵,开口时都有些语无伦次,“你刚刚……叫……叫我什么?”
薄景梵朝前一步,朝容怀音伸出手,非常正式地开口介绍自己,“外婆,你好。我是薄景梵,今年四岁。”
这样的薄景梵,让深酒失笑。
而容怀音很不习惯,顿了顿后才动作别扭地朝薄景梵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薄景梵抽回手,又安静地站在傅深酒身边。
容怀音的那只手却像是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惊慌而尴尬地收了回去。
深酒看到,她眼睛里竟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心念一动,深酒没有收回视线,就那么看着容怀音。
容怀音牵唇朝深酒笑了下,然后侧过身整理情绪。
容怀音该是嚣张强势又刻薄的,不该是现在这样沧桑软弱又小心翼翼的。这样的前后的反差,让深酒一直搞不清楚,容怀音到底是在玩儿什么新花样,还是……真的变了。
“小酒,我在江南大道那边租了一间小公寓,你有空的时候,带着梵梵过来坐坐?”容怀音已经稍显浑浊的眼充满期待地望着深酒。
深酒眸光一闪,错开视线,语气仍旧是淡漠的,“好,有时间会过去的。”
这听起来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履行的承诺。
容怀音的眸光黯淡下去,但她很快又扯出点笑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电话号码的纸片递给深酒,“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要是过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出来接你。我住的那房子有些不好找。”
深酒接过纸片看了眼,只沉默着
tang点了点头。
一时,双方都再无话题可言,气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