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的这行为,是要约翰秘密进行的意思。约翰当然懂。
约翰领命出去的时候,薄书砚补了一句,“叫祁宣进来。”
……
不一会儿,祁宣就端着一杯温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老大,伤还没好吧?”双手将温水递到薄书砚面前,祁宣狗腿道,“怎么这么着急就来上班呢?怎么说也得先养好身体嘛,不然嫂子得多心疼是不是?”
薄书砚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宣。
看到这样的薄书砚,一向巧舌如簧、吊儿郎当的祁宣瞬间就焉了。
祁宣埋头,心道是不是翟墨霆那边已经出卖他了。
可不对啊,如果薄书砚知道他祁宣背叛了他薄书砚的指令,那么按照薄书砚的风格,早就宰了他了。
这么一想,祁宣决定还是先别“坦白从宽”了,扛着。
可是眼下这么尴尬的时刻,找个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呢?
祁宣拧眉苦想,想到一个好主意后正准备开口,薄书砚却先他一步说了话。
“祁宣,你去闫修身上给我搞点东西来,我要送给许绾轻。”
祁宣当然知道“那点东西”指的是什么,一时情急,急忙道,“这对闫大哥来说太……”
咽了咽喉头,祁宣将“残忍了”三个字,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话锋一转,祁宣笑眯了眼,“薄老大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闫大哥都成那样了,我还怎么去从他身上弄东西啊?”
祁宣很聪明,玩儿文字游戏,不说“闫修已经被烧了”,而是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成“成那样了”。
薄书砚眯眼看他,良久都不说话。
祁宣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但是在薄书砚的审视面前,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薄书砚,“薄老大,有烟吗?”
薄书砚从他身上移走目光,嗓音寡沉,“我不管你的方式方法,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言罢,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办公室大门的方向,“出去吧。”
祁宣如获大赦,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大门,祁宣贴着墙,喘了几口粗气后才有力气逃离。
祁宣逃到自己的会所以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深酒打个电话。
“傅小姐,这次你可把我害惨了。”祁宣瘫在沙发上,说话有气无力。
深酒问清楚了缘由,突然想到之前在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