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爱你。”薄书砚好坦诚。
很多年以后,深酒虽然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的感受。但是,她清楚地记得薄书砚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而且,在深酒的记忆中,这是薄书砚仅有的一次,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还是情话。
……
祁宣推开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薄书砚正合衣躺在沙发上睡觉。
听见声音,薄书砚睁开眼睛,立时坐了起来。
“薄老大,里面有床啊,怎么不去床上睡,这沙发上睡着能爽吗?”祁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准备喝,视线一晃看到薄书砚的目光,乖乖地将水双手递了过去。
“找我有事?”被水浸润过的咽喉舒服了很多。
祁宣细看了一眼薄书砚的脸色,总觉得有点异常但一时又理不出头绪,只得道,“就是许绾轻和闫修的视频,本来已经吩咐各大媒体写好新闻稿发出去了,但是翰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以派我亲自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说。”
“是这样的,薄老大。你也知道这些视频文件一旦发出去,那就意味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这所有的人里面,也包括政府、警方。到时候要是他们介入的话,先不说他们会怎么判定我们操作过程中的不合法行为,更重要的是我们手上的许绾轻和闫修,可能就得由他们接手了。你也知道许家在政界的关系错综复杂,到时候许绾轻一旦离了我们的手,估计……哎,薄老大,我可不想到头来白费心力!”
薄书砚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玻璃,“你有什么建议?”
祁宣揉了揉桃花眼,“薄老大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要按照我的方法来,就把这一对男女直接丢给翟哥,翟哥手底下的人处理器这类事情来很熟练,也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干脆利落。”
“许绾轻的父亲是中央的人,许绾轻的兄长一是一方政要。这次不是林苡贤,是许绾轻,我不能让墨霆来趟这趟浑水。”
“那就我来做,我只管自己一时痛快,不在意后果!”祁宣扯松颈间花哨的领带,不耐道,“再说了,只要我们做得隐秘一些,谁会知道这对男女折在谁手里?”
薄书砚轻笑,“你以为许家放在雁城的眼线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祁宣的脸色变了一下,顿时泄了气,“那薄老大,你说该怎么办?”
“视频文件放出去,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可这样一来,许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