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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她像在乞求: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2 / 7)

才是!”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薄书砚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子像是突然轰塌的雕像,在转瞬之间萎顿下去。

约翰和祁宣吓得同时跪倒在地,想要去扶他。

但下一瞬,薄书砚突然站起身,转身便往和月小楼的大门发足狂奔而去。

祁宣和约翰对视一眼,仗着年轻倏地一下从地上蹿起,利用分秒的时间抢在薄书砚抱着傅深酒上车之前发动了车子。

薄书砚刚刚抱着傅深酒坐稳,黑色Lincoln就朝大马路飚了出去。

因为车子急转弯,缩在薄书砚怀中的傅深酒觉得有些不舒服,便睁开了眼睛。

光线变亮,深酒这才发现薄书砚染了红血的泪眼。

他这么难过。

她也这么难过。

深酒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重新睁开。

她有了些力气,所以抬起手去摸住了薄书砚那紧绷得像是头一样坚硬的脸。

一动不动、生气了无的薄书砚过了好一会儿才垂眸来看她。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深酒以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但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最后回城一条水线流入她的鬓角。

薄书砚只是看着她,像是没有灵魂的冰雕塑像。

深酒摸在薄书砚脸上的手指又收紧了些,“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薄书砚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给出言语上的回应。

他的两片薄唇,似乎已经因为抿得太深而长在了一起。

“薄书砚,好不好?”深酒蹙眉,有点无奈。

薄书砚依然一动不动地凝着她,只是两三秒钟过后,从他眼睛里滚出许多泪珠来,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深酒的脸上。

这个男人连掉眼泪的时候,都是这么坚硬如铁的姿态。

深酒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许久过后,薄书砚才机械地抬起头,将视线投放到不知名的地方。

驾驶座上的祁宣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暗自心惊。

按照薄书砚以往的脾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歇斯底里、震怒如雷霆万钧吗?

可他为何沉默镇定得如此异常?

……

医院。

一众医

tang生看着薄书砚将仍旧蜷缩着的傅深酒放在病床上却仍旧不肯离开,都为难地看向一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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