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掐霍栀,“你个死丫头找死是不是?”
霍栀哈哈一笑,迎面捉住傅深酒手就挡住了她,“我知道你就算把薄书砚卖了,也舍不得把我给卖了!”
深酒撇撇嘴,“那你可别太自信了,万一我重色轻友呢?”
“喂!你这样可就不对了啊!”霍栀叉腰,往前迈了一步。
“痛…”深酒没来得及躲开,正好被霍栀踩着受伤的脚背。
霍栀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傅深酒脚背上的创可贴后立马蹲下身按住了傅深酒的脚,“你不是说当时薄奶奶没有砸到你吗?那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深酒只微笑看着霍栀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去看伤口,什么也不说。
“你别告诉我你当时是故意诱导薄奶奶挥掉平板、致使茶壶砸到你的脚、以此来让薄奶奶心生愧疚、好让你自己装可怜来说话的?”霍栀抬头瞪了傅深酒一眼,“若真的是这样,你也太拼了!我可警告你,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可不许再做了。”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当时被奶奶砸到以后急中生智了而已。”深酒动了动自己的脚,嫌弃道,“好了别看了,快给我贴上!”
“贴就贴!我还不稀得看了呢!”霍栀在深酒的脚背上狠拍了下。
深酒蹙眉闷哼了声,恨恨地瞪着霍栀。
霍栀满不在乎,突然问道,“那你和许绾轻之间的事情,和你心里的这些小九九,跟你家书砚大叔说过了没?”
深酒摇头,“即便是爱人之间,有些事情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
“什么事情没有必要让我知道?”幽寡的男声,突然在一旁响起。
听到声音,深酒的墨瞳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