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董事长也就那么看着,也不让人出来管管。我看这事呐,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多得很。”
薄书砚单手撑在车窗门框上,按着眉心,“去办公室吧。”
“她现在已经不在办公室了,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到一家酒店住下了。”祁宣吐了口烟雾,“要去酒店跟她谈吗?还是把这事直接告诉嫂子?”
薄书砚沉默了下,“既然她要钱,那就用钱打发。”
“给过了。”祁宣郁闷地扯松了领带,“昨儿晚上才让兄弟提了五千万给她,今儿上午就又闹到办公室了。我看嫂子这位娘亲,不是钱可以打发的人呐~”
说着说着,祁宣还唱了起来。
薄书砚抬眸幽幽地盯了他一眼。
祁宣立刻便觉得脊背窜上一股子寒意,嘿嘿一笑,这才又正经下来,“哥,我看她估计就是想见你一面,跟你谈条件呢!”
“条件?”薄书砚的神情里夹裹了嘲讽。
祁宣通过后视镜看着他,“另外,容怀音女士虽然已经被赶出萧家,但是她和萧家的大小姐萧景懿仍旧走得很近。”
“昨天容女士大闹你的办公室以后,我派人跟了她一段,发现她最后鬼鬼祟祟地上了一辆跑车。而我通过查证,确定那辆车的车主便是萧景懿,而且当时车上坐着的,也正是萧景懿本人。”
听到萧景懿这个名字,薄书砚的眉尾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他几乎快要遗忘的一个人。
薄渊爵。
而他回到雁城以后,便没再对薄渊爵的事情上心了。
如果薄渊爵的下半身已经药石罔效,还被傅深酒知道的话……
还有萧景懿在Q市时,曾因为这个而向他薄书砚要过一个允诺。
虽然他当时并没有给出答复,而萧景懿也并没有说出要他做什么,但是……
看着沉默不语的薄书砚,祁宣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能,“哥?”
薄书砚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淡声道,“先去公司开会。”
“好嘞!”祁宣捏着嗓子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
而傅深酒洗漱完换了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手机铃声便一遍又一遍地响了起来。
却不是容怀音,而是傅玄野。
“到我房间来一趟。”傅玄野的声音里裹着刺人骨髓的寒冰。
傅深酒愣了一下,捏着还未挂断的手机就跑出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