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长腿,喉洁艰涩划动的时候,他突然站起了身。
由于他穿着轻便的棉拖、加之地面铺了地毯,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就像一只潜伏的猛兽,在不动声色地靠近他香1艳1诱人的猎物。
越是靠近食物,就越是饥饿。
傅深酒本来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手都已经搭上了门把手,但心里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就转过了身,却撞进了一堵坚实的匈膛。
“唔…”她这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因为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封了她的两瓣儿,将自己搅扰进了她。
勾在她腰支上的铁壁将她桎梏得太紧,捏在她下颌的五指也太过用力。
他们彼此贴得越来越紧的距离,无一不再昭示这个男人在此刻有多么强烈地…想要霸战她——题外话——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