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不知如何面对薄书砚还不如面对着墙,于是……她顺势将自己的正面对着墙了,额头还抵在了墙上。
但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回过神来,也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地蠢。
懊恼地咬了半边唇瓣儿,傅深酒真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而身后的薄书砚显然是被她这种行为给震了一下,但下一瞬,他不可抑制地咧唇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傅深酒的懊恼裹上了一层羞愤,却还是忘了要转过身,还保持着那个“不愿见人”的姿势。
薄书砚舔了舔唇片儿,抬步就将自己的匈膛贴上了她的脊背,精实的手臂也在同一时间圈上了她的腰支。
“怎么?专程跑来美国找我,现在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他垂颈,将自己蛊惑诱导的字句倾倒在她耳廓里。
那湿1热的乎吸喷洒,让傅深酒本就紧绷的身体蓦然颤了颤。
拳头握了又握,傅深酒就在他怀中转过身,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却又在下一瞬飞快地移开。
“我……我只是想过来跟你谈谈那家公司的事情。”她嘴硬,绝不肯承认自己是专程为了他这个人而来。
薄书砚默了下,随后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他圈在她腰支上的手又收紧了些,并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往上提了提。
傅深酒的裙子本就是带点深·V的,这样一来,饱而满的两雪1圆被蓦然以挤一弹,几乎是要跳了出来。
傅深酒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第一反应却是去看薄书砚的反应,当她发现薄书砚太过直接的目光时,一张脸蛋儿登时就羞1红得不像话!
可她被他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一双手也早已在不知觉间被薄书砚捉了。
她根本无法动弹!
而且她越是尝试着挣扎,那被挤着的雪圆就越是在不安动弹。
无奈羞急之下,傅深酒突然踮起脚尖,用自己的脑袋用力地去撞薄书砚的下巴。
也不知薄书砚是太过专注而毫无防备还是根本就不想躲开,总之他被撞了个结结实实,闷哼了声。
听到声音,傅深酒愣了愣后,抬眸去看他时神色间已经有抱歉的成分在。
薄书砚一脸无奈地笑看着她。
傅深酒顿了顿,错开视线的时候非常没有底气地警告他,“不准再看了!”
“
tang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刁蛮的一面。”薄书砚松开她的双手,却在同时又将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