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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他到Q市这么久,终于从她那里得到温存。(3 / 7)

持着笑意,将衬衫挂在衣架上的时候无意接了句,“也不尽然,四年前那次,要不是东阑,我今天恐怕就没机会道老爷子你手下来‘受教’了。”

“嘿!你小子!”谢东阑老脸一垮,抬掌在薄书砚身上拍了下,“你还好意思提四年前的事情?”

说到这里,谢教授愤愤地哼了声,“你和谢东阑一个德行,为了个女人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顶看不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没一个是在办正经事的。”

面对着这位满腹牢***的教授,薄书砚出乎意外地好脾气,“是,老爷子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谢文松本还想抱怨几句,视线一晃看到薄书砚胸口上的肿块时,花白的眉毛登时拧成倒竖的“八”字。

“上次你过来,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胸腔下面有根肋骨已经有裂痕,让你住院微妙?你小子不听劝也就罢了,这次又给我搞这么多新伤出来,是不是想气死我?早知道你小子这么不惜命,当年在监狱里的时候,我就不该管你!”

闻言,薄书砚微微敛了敛眸,没有吭声。

谢文松大抵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过头了,只气吼吼地叹了声气,就开始细致地为薄书砚检查了。

……

傅深酒出了谢教授的办公室后,本想贴着门板听听里面的动静,但是走廊里来往的人实在是有点多,每次她刚将耳朵贴上去,就有路过的人拿奇怪的眼神瞧她。

傅深酒脸皮子有些薄,再加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也刻意压制了那种冲动,只静默地等候。

等的时间有些长了后,她抬手腕表想看时间,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按照薄渊爵的习惯,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首都,准备转直达英国的航班。

尽管刻意压制着,昨晚的事情还是断断续续地涌入傅深酒的脑海,那股子愧疚到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感觉也随之侵袭而来。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吐了口气,将自己挪到走廊尽头的窗口前。

思虑再三,傅深酒最后还是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了薄渊爵的号码。

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傅深酒心口颤了下,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将电话挂断了。

她握着手机,双手撑在窗台上支着自己的脑袋,又想了很多东西,这才又重新解锁了手机,拨出了薄渊爵的号码。

但她重拨了好几次,薄渊爵都没有接听。

心头滋味莫名,傅深酒想起自己甚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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