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扯唇,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是啊,死得痛痛快快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折磨到身心崩溃却不得死。就像……就像我当初被带到海船上,即便是受尽了屈辱,也没有办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立刻去死……”
“傅深酒……”霍栀听她提起往事,忍不住放柔了声音,轻喊了她一声。
深酒从回忆中醒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她牵唇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想起这些仍旧这么害怕。
“傅深酒,要不要出来,我陪你逛街啊!”霍栀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深酒拒绝,“不了,你和恋恋分开了这么久,你还是好好陪陪她吧。再说,我听说薄奶奶出了意外,正在医院,我打算去看看她。”
“你……”霍栀气愤道,“傅深酒你是不是傻?那老太太那么对你,你还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么?”
“她昏迷着呢,怕什么?”深酒忍不住为自己给出的理由发笑,于是补了句,“不管怎样,她都是薄书砚的奶奶,是薄书砚目前看重的亲人,如果我不去看望,薄书砚即便不说,心里也会难受的。”
“薄书砚薄书砚,你眼里只有薄书砚了!”霍栀呛她。
深酒立即反呛,“嗯哼,你眼里心里不也只有你家三哥么,有什么资格说我?”
霍栀咳咳两声,“不跟你说了,我女儿过来了。”
看着说挂断就挂断的电话,深酒抿唇笑了下,随之就想到了霍栀之前发给她的那些图片、还有那个视频链接。
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打开了那个视频。但她并没有看视频内容,而是将手机放到一边,听声音。
在汤安的低喘声和许绾轻轻吟声中,有断断续续的对话。
汤安对许绾轻说:你大学的时候可是个迷人的小腰精。你大三那年,可是让我经常一硬就是硬整个晚上。
许绾轻轻哼了声: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
汤安问许绾轻:是我大还是他的大?
许绾轻咯咯地笑,并不回答。
汤安又问许绾轻:是我的技术好还是他的技术好?
许绾轻娇嗔了声: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
汤安低低地笑,又问她:你着急了?
许绾轻还是笑,那种笑发生在床1笫之间,发生在男人的身1下,听起来要多勾媚要多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