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毫不犹豫地答,“不喜欢,更不能接受!”
薄书砚略略沉吟了下,“即便是为了傅玄野,也不接受?”
“……”听他提起傅玄野的名字,傅深酒甚至有些怀疑薄书砚曾经用高科技窥探过她的思想。
的确,对于她自己来说,只要薄书砚认了薄景梵这个儿子,她对薄景梵的花销经费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傅玄野不一样,傅玄野终归是傅家的人。
依照他的身体条件,他能靠的也只有她这个姐姐了。
她看得出来,傅玄野是喜欢木青青的。但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她心知肚明。
她的沉默,让薄书砚改变了策略,“小酒,你不接受也没关系。这家公司就当做是我暂且寄放在你名下的固定资产。我把这固定资产借给你来盈利,盈利归你所有。”
傅深酒抿了抿唇瓣儿,知道薄书砚这是在宽她的心。不是不感动的。
薄书砚不是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给她买包包买衣服、抑或买其他奢侈品。
在她回雁城的这些天,只要女人所钟爱的那些品牌抑或奢侈品品牌出了新品,薄书砚都会让人按照她的喜好和尺寸买回来。
她回雁城还不到一个月,薄书砚套房里的衣帽间,已经堆满了她的东西,以至于薄书砚早已经让人将他自己的东西转移到另外的套房。
但她一直在麻痹自己,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薄书砚钱多,并不足为奇,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但现在呢……
薄书砚那样一个淡漠沉寡的人,不但将她那般隐秘的心思都看穿,还这般拐弯抹角地给她的面子和倔强找台阶。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傅深酒沉默了好久,而薄书砚也一直在电话那头等着她。
这世界上,最能打动人的,往往是对上了对方胃口的细致用心。
“薄书砚,如果到现在,我再对你对我的好视而不见,我是不是就太过没有人情味、抑或太过没有良心了?”傅深酒笑着问,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关系,你高兴就好。”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淡淡地加了一句,“反正我习惯了。”
傅深酒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那些被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掉的、强压住的感情,因为薄书砚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翻涌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在任何一种感情里,谁都没有义务无条件地、心甘情愿地对另外一方一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