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时,早已躲回到摄影室的摄影师将门拉开,捏着已经冲洗好的登记照片出来,扫视了一圈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一直淡然站着的霍小晚身边。
“这位小姐,那位先生和太太的登记照……”
他没说完,为难地看了眼薄渊爵的方向。
霍小晚的眸光落在那张登记照上,最后停在一脸忐忑的摄影师脸上,抬手打开了手包,淡声道,“多少钱,我付给你。”
摄影师脸上堆了点笑,伸出手指比了个数。
霍小晚抽出一张递给他,“不用找了。麻烦你把照片销毁掉。”
摄影师刚把钱接下,便觉身上蓦然一寒,惊疑抬头时,就撞上了薄渊爵阴戾的视线。
握着钱的手抖了抖,摄影师转身就想重新转进摄影室。
然而才走两步路,手上捏着的照片就被一股大力抽走。
薄渊爵没看那张照片,只将其攥在掌心,然后便阔步走了。
叶清臣跟了出去。
霍小晚掩下神情间的寂寥,顿了下才踩着高跟鞋跟了出去。
……
薄书砚抱着傅深酒从民政局二楼的办事大厅一路走下楼梯,直到穿过长长的走廊达到1楼的大门,这才停下来,垂眸去看怀中的女人。
她……安静乖巧得有些过头了。
傅深酒一双水眸像是被雨淋过的蝴蝶那般无力地扑闪着,表情恹恹地靠在薄书砚肩头,半点生气也无。
“傅深酒。”喉结滚了滚,薄书砚落在她身上的手臂骤然紧了紧。
本已经闭上眼睛的傅深酒又费力地打开眼睛,掀起眼皮儿去看他,不打自招,“我没事,你送我……”
一句话没说完,她脑袋一歪,整个人委顿进薄书砚怀里。
薄书砚笔挺的身子莫名跟着一软,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形,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低吼了声,“傅深酒!”
傅深酒唇色苍白,再没有应答。
镌刻的五官间乍现慌惧的苍白,薄书砚在原地僵了一瞬回过神后,朝着不远处的黑色Lincoln狂冲而去。
Kevin远远看见人过来,早已将后座车门打开。
薄书砚前脚才刚刚踏进车里,就对还没来得及坐进驾驶座的Kevin嘶吼道,“开车!”
Kevin正准
tang备慌慌忙忙地坐进驾驶座,却被不知何时赶到的翟墨霆按住了肩。Kevin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