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给死死抵住。
又是这个咨势!
傅深酒彻底慌了,纽动着身子就想要逃。
但又哪能轻易地从一个被惹怒的男人手底下逃脱!
薄书砚蓦地用力,就将她压在了玻璃门上。
傅深酒的手撑在玻璃上,脸和身子也被贴在玻璃上,她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很流行的那个“撞玻璃头像”。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跟那些头像一毛一样!
好在薄书砚的办公室在角落,外面有一条走廊将其与人多的办公大厅阻隔了开来。
否则,她现在被薄书砚抵在玻璃上的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去……想想都觉得好丢人,比那次撞玻璃还丢人!
她怎么就跟玻璃门这么有缘呢?!
“薄先生,你放开我。”因为小脸都被挤变形了,傅深酒说出来的话闷闷的,语调都已经不对,莫名带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在里面。
然而她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模样,也确实挺可怜的。
薄书砚敛眸、将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处,“傅深酒,你自找的!”
话音甫落,他蓦地垂首,带着惩罚式的口勿,就绵密地落在她颈侧——题外话——下午五六点的时候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