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
在傅深酒距离车子还有十步的距离时,一个戴着眼镜儿的青年男人从副驾驶座下来,替深酒打开了后座车门。
“傅小姐,好久不见。”眼镜男白净斯文,笑着朝傅深酒打招呼的时候绅士地替深酒挡住车门上方。
傅深酒清浅一笑,微微颔首回礼,“好久不见。”
如果说深酒之前还有所犹疑,那么现在见到叶清臣以后,所有的顾虑就全都打消了。
叶清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既然叶清臣出现在雁城,那么他必然也是在的。
“傅小姐,请上车。”见深酒失神,叶清臣语气恭敬地提醒她。
深酒纳了口气,眸光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
俯身,她钻进了车子。
叶清臣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开车。”
距离白色商务车离开,只过了二十分钟,黑色Lincoln快速滑到君至大门口,在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后,车门被推开,薄书砚单手捏着西服外套,阔步进了君至。
……
这中间,只差了20分钟,而已。
……
白色商务车行驶了将近半小时,在这期间,给深酒打电话的那位壮汉司机、叶清臣、以及深酒,没有一句对白,沉默。
她和他们,他们和她,都不是能聊天的关系。
车子停下以后,叶清臣仍然是率先下车,绅士地护着傅深酒下车。
傅深酒没想到的是,他们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和月小楼。
叶清臣始终保持五步的距离在前方为深酒引路,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一个紧闭的包厢门前。
深酒对这个包厢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她和明宋最喜欢的一个包厢,安静。
“傅小姐,请进。”叶清臣没有替她打开包厢门。
傅深酒垂眸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包厢门。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盘腿坐在矮榻上的男人。
利落的短发、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他的侧颜拢在灯影里,画面温柔静谧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似萧邺森的狂傲、更不同于薄书砚的矜贵淡漠。
“薄大哥,好久不见。”傅深酒朝包厢里快走了几
tang步。
大抵是因为知道他那里有父亲的消息,傅深酒的声调里藏了些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