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怎能反对?”
邹钩费尽了心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脸上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哼,如今这黄衫贼,可是咱们两个的心血,跟他李某人可没有半点关系!这李慕唐要招安和遣散山寨中的兄弟,诸位兄弟都是十分不解和气愤,若非是二当家你也出言赞同,咱们早就反了这鸟厮!”
“咱们黄衫贼的众兄弟早就等着你郭方盛郭二当家登高一呼的这一天了!大不了咱们离了这黄平山,另立一个山头!依我看山寨中的诸位兄弟,至少有两千人愿意跟着郭二当家你讨生活!”
郭方盛听完了邹钩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却并没有按照邹钩预想中的剧本那么走,而是一声长叹,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和筷子,拿起了一旁的熟牛肉就生撕着吃了起来。
就在邹钩百思不得其解,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时,郭方盛终于还是开口了:“落草终究只是一时之计,却不能干一辈子,如今这朝廷大军不就马上就要来攻打我们了?兄长这招安之策也是无奈之举,何况老赵国公也是名震华夏的多年宿将,我们若是成了赵国公府亲军,也不算辱没了身份!”
郭方盛毕竟是军伍出身,出身决定了他的思维方式,显然郭方盛也不希望自己这一辈子就吊死在山贼盗匪这一根横梁上。
这也是为何郭方盛在早已有了能够挑战李慕唐的威望和能力之后却仍然选择了雌伏的一个重要原因。
若非是郭方盛心情郁闷,加上一两斤黄酒已经下了肚,这番心底中的话,邹钩是绝对没有机会得知的。
这可真是酒后吐真言啊!
邹钩一听此话,激动的一拍大腿,脸上也显现出不正常的红色来。
“二当家此言差矣,此言差矣!”
“你所言为何?”听到邹钩这突兀的话,郭方盛突然睁大了他那一双牛眼,盯住了这个瘦弱的文士打扮的男人。
“你还记得我年前下山买年货的那次吗?”邹钩一听郭方盛和自己一同有了招安之意,于是赶忙开始介绍起来了自己的门路。
“那又怎样?”郭方盛依然不解。
“我可是时隔三年之后再次撞到了我当年的一位同窗好友,秦寿秦大官人。他如今可是攀上高枝了,入了我大唐新任枢密使马绍宏马公公的门下,甚至还拜了马枢密使做干爹!秦寿一听说我黄衫贼如今的近况,却是给我指点了一条明路!”
“什么明路?”一从邹钩口中听到了贵为枢密使的马绍宏的消息,郭方盛瞬间酒醒了大半,他一把抓住了邹钩的手,神情激动的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