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台，他做的恶事也东窗事发，被警察逮捕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来，倒是显现了几分难得的硬气。

只是…

这个程度，不是片警出身么？

现在，怎么成了东山市的一线缉毒警了？！

江凯有些疑惑。

带着探究走了进去，他像之前一样对人表示慰问。

“程度同志，希望你能尽快养好伤，缉毒大队需要你，需要每一位同志！”

“现在的缉毒大队，绝不会在是之前的缉毒大队了！”

江凯像是慰问之前的战士一样，慰问着程度。

只是，程度的反应，却和别的警员一点也不一样。

他面容悲戚，眼眶通红，像是想要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但最后，泪水还是顺着脸颊落下，他也彻底放弃了伪装，他看着眼前的江凯，只觉得这位年轻的局长不过也是道貌岸然。

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语气平淡却又透露着绝望地说道：“没有以后了…”

“我没有以后了…”

江凯听着程度的话，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没有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