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踏进了教室，正赶上发月考成绩。

“几分啊？”班长王涛凑过头来看顾凡尘的试卷。

顾凡尘大大方方把试卷都拿了出来。

反正顾凡尘的成绩一向在班里前一，长期垄断的那种！

“不会吧，你数学0分？？！我都96！”王涛假装吃惊，但脸上笑的很灿烂。他感觉这次自己的第一名稳了！

翻身了翻身了！

“我没考。”顾凡尘犹豫了一下：“那天我忙着收摊，三轮车爆胎了，就没考。”

“那你语文多少？英语呢？”班长王涛满脸笑容，继续询问。

“你先说你的。”顾凡尘一脸警惕。

“我语文93，英语100，物理和化学……”班长王涛报了一遍自己的分数，然后一脸倨傲地看着顾凡尘：“你少考了一科，这次月考成绩肯定……”说着还拍了拍顾凡尘的肩膀，以示安慰。

顾凡尘慢吞吞地翻了一下试卷：“我总分正好比你多一分！”

班长王涛的眼珠子都差点甩出来：“你说什么？”

“正好多一分。一点没浪费。”顾凡尘把卷子卷一卷，塞进课桌抽屉里：“怎么没看见梁亮？”

“他昨天去河沟里游泳，不知道水里什么东西咬了下，体……那个，肿了。”班长王涛支支吾吾地说：“肿了2、3倍那么大！”

“你看见了？”顾凡尘一秒好奇：“还有这么精确的数字？”

“昨天晚上我去看望了，医院里5个大夫会诊，还有一群实习医生一起观摩。”班长王涛说：“有男有女，大家讨论的可激烈啦！”

“只消炎不消肿的方子研究出来没有？”顾凡尘慢吞吞地说。

班长王涛：“……”

“可能是被蜈蚣咬的，蜈蚣怕鸡，找个鸡就能治好了。”顾凡尘微笑且平静。

班长王涛小心翼翼：“……你这个鸡，正经吗？”

“这虫子哪里能买到？我喜欢！”顾凡尘又问：“或者，告诉我那条河在哪里也行？我想去抓一只回来，这东西太可恶了！”

班长王涛：“……”

顾凡尘见班长不回答，挑眉道：“不会是西地那非咬的吧？”

班长压低了声音：“……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又是从你摆摊旁边的大叔教你的？”

顾凡尘回忆了一下卖杂货大叔说过的所有话，坚定地摇了摇头：“他不行。”

……

下午五点半放学之后，顾凡尘第一时间跑到学校西边不远处的批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