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给即将结束的万物增添了一分生命延续的暖sè……”
“这哪儿是写给我的情书?你这是自己吟诗哪!”
“情诗:枫叶颂。”
“颂什么颂?酸溜溜的……”说完,她往他的怀里一靠。
他的心里一颤,身体本能地往后躲了躲,说:“没有枫叶的红sè,秋天岂不真的成了悲秋了,看那秦风萧瑟,百草枯败,万木凋零,一派肃杀景象……”
“秦来署往,秋收冬藏,云腾致雨,露结为霜。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呀,有什么可伤悲的?”她的头往后一仰,一簇茂密的黑发抵到了下颏。
“小小年纪。比我还看得开。”
“又说我小了。”
“本来嘛!”说到这儿,他又往后躲了躲。她那个调皮的脑袋不时向后摆动着,喷出青chūn气息的缕缕发丝撩拨得他的脖子痒痒的。
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让人猜不透呢?她是那样的爱他,追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暗示要和他……可是,说到婚姻的事。她却摇头了。
“怎么啦?哑巴了!”
“谁哑巴了,我在看风景哪!”
夕阳高兴地露出了绚丽的脸庞。桔黄sè的晚霞映入了缓缓流淌着的岸江河水里。平稳斑斓的河面上,泛起了彩虹似的光。
“喂,力,你知不知道?天命元年时的老汗王为什么要选择这儿做都城?”
“是因为有这条河吧?”
“岸江的河流多得是,他为什么单单选择了这条河?”
“那还用问,因为这条河水源丰富,千万马也饮不干哪!”他望着那淙淙流过的河水,感觉到目前的景sè就是一首诗。
“又是实用主义。”她批评他:“千万马饮不干的是汗王宫里的那口井。人家老汗王喝井水不喝河水。”
“别钻牛角尖了!”他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要贩卖你的风水之说了吧。”
细碎的秋风在他的耳边徐徐掠过;远处。那座象征着满清宏运到来的祺运山的十二个山头蜿蜒起伏,依稀可见。在这种无比舒适的心境里,他不愿意与她争论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是风水,是思想。”
“思想?”他扭过头去,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
“是啊,力,你不觉得。人生就是一次航行吗?”
“航行?”
“是啊。即使在志得意满的时候,人也不应该就此止步。老汗王建立了后金。已经称汗了。但是他并不满意于在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