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所以有很多家境其实并不宽裕的单位普通职工，为了不丢面子，为了不在别人面前显得自己觉悟低，所以借钱也要买一些。

从1981年到1987年，国库券的年均发行规模为59.5亿元，这七年间，我国总体上实行“双松”的财政货币政策，弥补财政赤字的手段除了发行国债外，主要是由财政向各级银行透支，国债发行规模占财政收入的比例很小。

直到1987年，国务院作出了财政不得再向中央银行透支的明确规定，所以发行国债逐步成为弥补财政赤字的唯一手段，而国库券经过七年的发行，国债偿还时间长、不能变现的缺点暴露无遗，就导致国库券越来越难卖，几乎完全靠行政摊派，才卖得出去。

秦志国觉得且不说私下买卖国库券犯不犯法，就算犯法，那当时倒腾粮布票也属于一种经济违法行为，这其实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现在完全成了一种“行政摊派”产品的国库券，一种很不招人喜欢的金融附属产品，怎么可能赚到钱，倒腾国库券，恐怕比倒腾大白菜的利润还要低吧，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没人愿意买啊。

秦志国把心中的疑问一一抛出，弄得秦唐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小叔，你其实很聪明，很多东西我一说你就懂，我就给你打个比方，股票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啊，”秦志国点了点头道，“你和包老板那个玩具公司不就是股份制企业，完了股票就是……”

“行了行了，”秦唐打断道，“知道股票，那你知道股票市场是什么吗？”

“股票……市场？”秦志国摸着下巴道，“听过，美国有啊，什么什么指数什么的，香港和台湾也有啊，哦，我知道，香港股票市场不就是什么什么恒生指数么，你说的是不是这玩意儿？”

秦唐大汗：“你这就叫知道啊？”

“呃……知道皮毛，不太懂。”秦志国不想在小侄子面前一问三不知，红着老脸说道。

“小叔，少看一点朦胧诗，多恶补一下财经方面的知识吧。”

秦志国苦笑道：“知道你看的书又多又杂，我承认你懂得比我多，你比我能耐，行了吧，快说吧，什么股票市场？”

秦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说的股票市场，已经是二级市场了，至于什么是一级市场，什么是二级市场我就不跟你解释那么多了，我想说的是在股票市场上面，人们买来买去的都是某某公司的股票，甚至很多人，不是很多，是绝大多数买股票的人，除了知道他所买股票那家公司的名字，甚至很多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