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一次,不过说好要第二天就回大连。
过了大概一个月,〖日〗本人把溥仪迁到善耆的儿子宪东的地方去住,这才让两位“太后”和后来赶到的溥仪的二妹和三妹搬到溥仪住的地方来。
溥仪本来还想让胡嗣瑗、陈曾寿两人也到自己身边来,但郑孝胥说〖日〗本人规定,除了他父子加上罗振玉和万绳这几个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见皇上。
溥仪请求他去和甘粕、上角商量,结果只准许胡嗣瑗见一面,条件是当天就要回大连。胡嗣瑗在这种情形下,一看见溥仪就咧开大嘴哭起来了,说他真想不到在皇上身旁多年,今日落得连见一面都受人限制,说得溥仪心里很不自在。一种狐立无援的恐惧压迫着溥仪。
因为,〖日〗本人是听郑、罗的话的,溥仪担心如果弄僵了更要吃亏,也只有安慰胡嗣瑗一下,告诉他等溥仪到了可以说话的时候,一定“传谕”叫他和陈曾寿到身边来。胡嗣瑗听了溥仪的话,止住了哭泣,超着室里没人,一五一十向溥仪叙说了郑、罗对他们的多方刁难,攻击郑、罗二人是“架空欺罔、挟上压下、排挤忠良”。
其实,胡嗣瑗和陈曾寿对郑、罗的攻击,也不完全是为了溥仪。
他们住在大连,一有机会就托人带“奏折”、“条陈”给溥仪,在痛骂郑、罗“虽秦桧、仇士良之所为,尚不敢公然无状、欺侮挟持一至于此”之外,总要破劲十足和焦急万分地一再说些“当兹皇上广选才俊,登用贤良之时,如此掣肘,尚有何希望乎”这类的话。
胡嗣瑗曾劝溥仪向〖日〗本人要求条件,头两条就是先恢复天津的形势,身边应有亲信二三人,这意思就是他仍要当个代拆代行的胡大军机。陈曾寿对溥仪大谈“建国之道,内治莫先于纪纲,外交莫重于主权”。所谓纪纲“最要者魁柄必操自上”“主权最要者是政令必出自溥仪,总之一句话,溥仪必须有权能用人,因为这样他才能做官。
这些纸上谈兵的人自然斗不过郑、罗,在后来剀官进爵的井候,显贵角sè根本没有他们的份,还是经溥仪要求,给了陈曾寿一个秘书职,但他不干,请假走了。
娓嗣瑗曾和陈曾寿表示决不做官”“愿以白衣追随左右”溥仪给他弄上个秘书长的位置,他也不提“白衣”了。由于他恨极了当国务〖总〗理的郑孝胥,后来和被郑挤掉下来的罗振玉联合起来攻郑,结果没有攻倒,自己反倒连秘书长也没有做成。
溥仪到旅顺的两个月后,陈宝琛也来了。
郑孝胥这时已成了〖日〗本人的红人,罗振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