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开位子,好让你迎娶大唐的公主,我自作自受,我不怨你。”
杨昊森然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难不成还以为我会迁就你吗。”
李欣一行泪激流而出,她道:“是汉子,你说的出,就干的出,你废了我,我就回大同川去。”
秦孺人慌了,忙着央吕芮去劝杨昊,吕芮寒着脸甩开她的手,她又去求汪春和张莺莺,汪春低着头一语不发,张莺莺安慰她不要着急,废话说了一堆,一样也不管用。
杨美却火上加油地说:“我早知道他已经变心了,他不再是草原上的加勒古杜,他不再爱你了,您守着这么一个变心的男人,不如回草原上去,您是草原上的花鹿,还怕沒有人爱你吗。”
杨昊听了这话勃然大怒,手往案几上一拍,震的茶碗都跳了起來,杨美也不示弱,张开双臂护着李欣,冲着杨昊嚷道:“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难道你还要杀了我们吗。”
吕芮也來了个推波助澜:“主子们说话,轮到你个奴婢來插什么嘴,衣扬,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的,还不把这个贱婢拖出去。”
衣扬哼哈了两声,说:“來人啊,把杨美带出去。”
杨美怒吼一声:“谁敢。”刷地从腰间拔出了雪亮的弯刀。
吕芮一看大是兴奋,叫道:“好啊,都动刀子啦,薄莱你怎么说。”
薄莱现在是府中的典军,原本是不想参与此事的,如今杨美动了刀子,吕芮又紧逼不舍,不容他不吭声了,他把手一挥,健扑营的八个健卒刷地冲了进來,弯刀横在胸前,手紧紧握着刀柄,健扑营的信条是刀出鞘,若非秦孺人左遮右挡,他们早大杀八方了。
秦孺人是刚按了这头又起起那头,忽感心力交瘁,一时头晕目眩,呃地一口气沒上來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來,窗外阳光正浓,吕芮守在床边,见她醒來,撇了撇嘴,妒忌地说:“您可真行,赛上老母猪了,一窝一窝地下。”
见秦孺人傻傻地不解,就醋意十足地解释说:“说你又怀上了啦。”
秦孺人喜上眉梢,说:“怪不得我最近身子老犯倦呢。”吕芮扶她坐起來,风铃儿捧了碗茶來,服侍她喝了,秦孺人这才想起來早上的事,心急火燎地问:“他去哪了。”
吕芮道:“在你床边守了半个时辰,有事急匆匆走了,那个人带着嫁妆回草原了。”
秦孺人闻言一骨碌爬起來,骂道:“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吗,怎么就让她走了呢。”低头忙着找鞋,身子虚,又是一阵眩晕,差点从床上跌下來。